会,你还会什么?”穆卓然迈着长腿离开,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她一个寄生虫而已,除了陪睡好像真的不会做什么了。
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顾流年好不容易复苏的知觉又在一点点流逝,麻木的感觉开始像茧一样把自己包裹。
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能持续到多久,如今能让她坚持下去的恐怕也只有张越希了。
穆卓然带着一身怒气从别墅里出来,直接打电话给了花泽宇,把他拉到酒吧里陪自己喝酒。
花泽宇除了家,哪里都觉得是天堂,当然乐的喝一顿免费的酒。
酒吧里,花泽宇看着穆卓然把自己当酒桶似的一瓶一瓶地开,忍不住说道:“想不到你对那女人竟然动了感情了?”
“闭嘴!”穆卓然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爱上这样一个女人,他觉得气闷可能是欲火难消……那张死人脸,生生把他的欲望给憋了回去。
穆卓然目光突然凝视着花泽宇,没一会儿竟然笑了起来,“你竟然可以忍受她说你像个女人?”
花泽宇本来调侃似的看着穆卓然,闻言脸立马黑了下去。
“手机密码还没弄开?”穆卓然眉头皱了皱,这家伙可能还是靠不住。
花泽宇无奈地耸了耸肩,“现在也不需要开了吧。”
穆卓然挑了挑眉,确实,张越希那种人估计用点钱就可以当他大爷了。
穆卓然觉得这酒越喝越闷,将酒瓶子一推,就拔腿走人。
花泽宇有意无意地竟然提醒了一下:“那丫头身上有伤。”
说完之后有些不解地挠挠头,他干嘛要帮那死丫头说话,竟然敢说他像女人?
穆卓然一身酒气地回家,佣人立马过来帮他接衣服。
半夜人的感官总是更加敏锐,顾流年背上的伤口逐渐发出痛觉,她如今睡得很浅,每场睡眠都伴随着一场噩梦。
楼下开门的声音把她从睡梦中拉醒,她耳朵恨不得竖起来听外面的声音。上楼的脚步声每一步都牵动着她的神经,真害怕下一秒听到的是他开门的声音。
直到脚步声远去,关门的声音传了过来,她才松了口气。
至少今夜,她是安全了。
只不过一场惊慌之后,她睡意全无。顾流年睁大眼睛看着这黑暗,巨大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