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却没有反应,我有点尴尬,就装作抬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
“感才是你在叫喊吗?”,那个人嗓子很沙哑,听不出男女声。
“是呀,我叫东方文,敢问这位兄弟尊姓大名?”,我忙答道。
“我姓慕容,单名一个英字,随你怎么称呼我都可以”,那人倒很痛快。
“那我就托大,叫你一声{英兄},可好?”,我也没犹豫,顺口而出,心里马上想到:这英兄和英雄读音很接近,叫起来还真有点别扭。
“打住,我可不是英雄,你还是叫我{阿英}吧”,慕容英估计也是感觉{英兄}的称呼有点别扭。
“那,阿英,这是什么地方呀?”,我问道。
“先上船,天黑前,我们要赶回村子,夜晚外面不太平。等在船上我慢慢和你说说”,阿英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催我上船。
我们上船后,我走到船尾靠着仓棚坐下,才发现这是一艘机动船,船尾有个大功率的柴油发动机。
阿英将火药枪放进船舱,又拿了两小壶酒,一袋花生米,一盘鱼肉干出来放在船尾的仓板上,递给我一壶酒,我也没犹豫,打开喝了一口,入口香甜,竟然是黄米酒,然后又吃了几颗花生米,一块鱼肉干,花生米是水煮的,鱼肉干是风干后烤制的,都很可口,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异于美味佳肴。阿英似乎对我的举动非常高兴,向我竖起了大拇指,我也向他回了一礼。
阿英走过去拉动拉绳,来回几下打燃了机器,阿英就坐在船尾操控着船向湖另一边开去。
我坐在阿英旁边,喝着米酒,听着发动机“突突突”的声音,看着船驶过而激起的幽蓝波浪不断向远处扩散,一浪逐一浪,最后和湖面上偶尔跳跃而起的鱼儿激起的波纹汇合,直至消失,耳边不时天空中不断飞掠的鸟儿的鸣叫,在我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期盼、苍凉感。
多少年了,我几时曾这样坐船在如此美丽、苍茫的湖上遨游呢?也许,这是我第一次,但愿不是我的最后一次吧!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又有几次真的团聚?我的人生意义真的就是自己选择的这条路吗?
我很想放声高歌,又想放声大哭,我突然想起了苏轼的《念奴娇.赤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