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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的后背暴露于危险之中。
“啪!”
一板子不偏不倚横在他背上,痛的他面色扭曲。
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宋老爷和宋遇辞也不例外,杨畔东吐出一口气,干咳两声,左右观望,既稳住了局面,也就不算一无所获。
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宋老爷眼看误伤了人,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把竹板往地上一丢,抚着袖哭诉起来,“你说我容易吗?”
杨畔东忍不住腹诽,谁也不容易啊。
见没人接他的茬,宋老爷只好接着说,“我一辈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宋家有人能一举高中光耀门楣,好不容易生了个有点盼头的念词,竟也摔坏了脑袋,成了个傻子。”
一边宋念词不哭了,从宋夫人怀里探出头来,天真地问,“娘,傻子是什么意思?”
宋夫人怨恨地看宋老爷一眼,转而宠溺的说:“夸我们小念词聪明呢。”
杨畔东夹在宋家一家人之中,处境十分尴尬。早知道他就不该来,过后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与宋遇辞另算都算是赚到。
宋遇辞的脸色特别不好,就好像老爹说的话,比落在他身上的竹板子还重千斤,“爹,你别说了。”
“我不说能行吗?”宋老爷不依不饶,“你以为你的命是你自己的,其实你的命是你弟弟的。如果不是你指使……”
“你别说了!我娶,我娶明佳与还不行吗?”相比于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有一些话他一辈子都不愿意听到。
“好,这是你说的。你当着祖宗的灵位起誓,你会娶明佳与,否则你弟弟不得好死。”宋老爷鼓着鼻孔对宋遇辞发狠,反手指着香案之上,是两台白烛在垂泪。
“老爷!”宋夫人再也听不下去了,拉着宋念词回房了。
宋遇辞如被拿捏了七寸的毒蛇,争辩不得,只好一一照做。
如此场面,看得杨畔东触目惊心,怎么也想不通,一个父亲能说出如此凶狠的话来。这场闹剧,比他以往所经历过的闹剧更为滑稽,以至于在宋老爷走了之后许久,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宽慰自家兄弟。
“你没事吧?”
“你觉得呢?”
宋遇辞受不了杨畔东的废话,翻了个白眼。
“你说你,白瞎有那么多钱了,为了五两银子把事情闹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