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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机会,秦攸宜坐上马车后朝着甄氏挥手,“外面风寒,母亲不必相送了。”
原本还算依依惜别的甄氏看出秦攸宜眼中难掩的悦色后声音刹那间冷了几度,“边塞苦寒,你此行前去莫要不听管教,我已告知你外祖父,若是在那里耍小孩子脾气,他必定会责打于你。”
“母亲放心吧。”秦攸宜笑的乖巧,“我定在那待够七七四十九天再提想家的事。”
甄氏眉间染上薄怒,甩袖转身回了府。
秦攸宜最后看了眼空荡荡的秦府大门,放下帘子吩咐车夫启程。
郊外路上行人寥寥,秦攸宜坐在马车内把玩完兄长专程赠予的匕首后顺手塞进了衣衫内。
她掀开轿帘的一角向外看,刚好见到旁边有辆紫檀木为车架、镶嵌玉石的雅致马车慢悠悠地超了自家的车。
见驾挽的四匹马都比自家的高大健壮百倍,秦攸宜心下有些忿忿,她方松开手,不想与外面视线隔绝的那刻,一个带字的纸鸢突兀的掉进了马车内。
这是她大兄的信件。
秦攸宜双眼一亮,拆开看完了上方的内容后神色凝重下来,立刻喊停了车夫。
她跳下马车,吩咐道:“我要去更衣,你们都背过身去,离远些!”
“可是……”
秦管家有些犹豫,但见自家大小姐当即拉下了脸后还是听话的打发家仆们将自家马车驶离了数米远。
秦攸宜躲在古树后,待到他们都放松警惕后突然用弹弓击中了马匹,无辜的老马受惊后前蹄蹬起,四周的家仆一片混乱。
趁此机会她撒腿往树林里跑。
不知道有多远,秦攸宜竟跑出了树林,到了另一条分岔路上。
秦攸宜上一秒还在犹豫着该去何处,下一秒就眼尖看到方才那辆路过的马车安静的停在路边,而驾马车的护卫不知所踪。
她一股脑儿钻了进去,不等里面的人有所反应便动作流利的掏出匕首制服住了身着月白色锦袍的俊秀男人。
“莫出声……”秦攸宜微眯双眸,压低声音威胁对方,“否则我便用此物划破你的脖颈。”
男人神色波澜不惊,似乎并不畏惧离自己仅有半指的利器,伸手轻敲窗沿,“寻你的人已至。”
话落,一阵阵脚步声凌乱地响起,然后秦攸宜便听到了自家管家吩咐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