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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男人了,脸色很难看,两面的腮帮子气得一鼓一鼓的,虽然贤爷什么也没说,看着他那刺骨的眼神就让三嫂心虚的直打颤。
老好却傻乎乎地在一旁流着口水哼着小调,在唱着: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唧唧……三嫂感到很难堪,说头疼,就扭头进房屋了。
……
出奇在三嫂的帮助下,顺利地承包了苗家山寨的农场,他将苗家寨林场更名为“刘梦成林场”。
出奇让刘二把亲戚邻居们都召集过来帮忙,把八爷的那个护林土屋统统扒掉,在新选的地址石鼓崖上用原木搭建了两层小木楼,下面是杂物房,上面像炮楼一样,四面都留有窗口,站在里面,可以看遍整个林场,下面村的人也可以看见林场这道亮丽的风景。
出奇还在屋顶上插着一杆鲜艳的五星红旗,风刮起来呼呼啦啦地响。
出奇说,这是他创业精神的标志;刘二说,这是避邪的,鬼见愁。村民们说这小子不好好上学,跑到山顶上当山妖,说这刘二老糊涂了,跟着儿子发神经,别说一千一年承包金,就是五百也赔。
别人说别人的,出奇只顾干自己的。每天天一亮,腰里别着镰刀,肩上扛着挖锄,手上提着斧头往树林里钻。中午吃饭团,喝凉茶,天黑透了才浑身疲惫地回家。出奇娘看着心疼的说:孩啊,可别累坏了身体,你还没有娶媳妇呢,你晓得不,身子骨弱了,结婚了生出的孩子是软蛋,长得像耙钩子一样难看。
出奇烦娘啰嗦,说娘净胡说。
刘二见出奇把林场整理得像模像样的,板栗园里的杂树连根刨光,一棵棵蘑菇状的板栗树显露出来。
出奇把杂树分了类,把黄栗树烧成木炭卖到县城里供市民取暖,用枫树、橡树种香菇,把那结实的白檀树加工成铁铣、锄头、镰刀把子批发到各个乡镇农具店,把树枝卖给砖瓦厂,各有所用,让杂木产生价值,所卖的钱除了交承包费,落下好几千。刘二点着煤油灯,戴着老花镜,数着那一沓钱激动得搂着出奇娘边啃边说:“俺俩弄出的儿子真能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