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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窟,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律所的。
天上乌云密布,压得人喘不过气。
顾沐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厉景辉不愿意帮她,她该找谁?还能找谁?
思索再三,她来到慕容集团。
董事长办公室里。
慕容席坐在办公椅上居高临下看着她:“顾小姐找我,是改变主意了?”
顾沐彤知道他说的是离婚协议的事。
她撑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抓着裤布,字字艰涩:“您这次能不能放过顾氏?”
“不能。”慕容席拒绝的干脆。
顾沐彤眸色一黯,抬头看向这个和自己是有血脉关系的亲人。
“如果我说,那把金锁是颜乐从我这里拿走的,你会相信吗?”
慕容席一怔,随即发笑:“顾小姐为了救自己的父亲,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更何况我和乐儿已经做了亲子鉴定。”
“慕容先生又怎么知道她没有骗你第二次呢?”
慕容席脸色微沉:“顾小姐,我自己的孩子我不会认错,我当你年纪小,不和你计较,也希望不会再有下一次。”
闻言,顾沐彤心里五味杂陈:“那慕容先生记不记得你女儿肋骨下有一个红色胎记?”
慕容席一愣,他当然记得,可这么隐秘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顾沐彤却不再多说,起身离去。
慕容席看着她背影,沉默半晌,最终拿起一旁的电话拨通了内线。
“刘秘书,帮我再做一次亲子鉴定,别让任何人知道。”
晚上,顾沐彤回到顾家。
看着顾母瞬间憔悴苍老的脸,她不敢说出实话,只得骗她说厉景辉已经答应。
心不在焉的吃过晚饭,顾沐彤回到了房间。
屋子里的一切都没有变过,还保持着出嫁前的模样。
她躺在床上,怔怔望着天花板,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出神间,五脏六腑又开始绞痛起来,不知是病发还是心里难受,她感觉自己疼得要死去一般。
疼,愈演愈烈。
顾沐彤实在挨不住,翻出随身的止痛药,倒了一把在手里胡乱吞着。
药很苦,却苦不过心。
可那疼还延续着。
顾沐彤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怕被顾母听见。
到最后,她唇间布满了血腥味,渐渐掩盖了嘴里的苦涩……
不知是药起了作用,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