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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家唯一一个女儿,从你出生起就将你捧在掌心,不惜再三跟我商量着,要专门给你请宫中的礼仪嬷嬷来教导你,可你呢?若是让外人知道了,说你在我这相府里,好的不学,偏学那些小门小户庶女争宠的做派,你打算让整个相府跟着你一起丢脸不成?”
这番话说得并没有那么直白,却已经充分表明了楚相的态度。
相夫人拉了拉楚相,给了他一个眼神。
楚云歌一言不发地立在一侧,心下透亮。
看来当天她说的那些关于楚婉儿为何知晓自己一举一动的话,楚相是留了心的,事后肯定有派人去暗查。
就算全天下人都被表象蒙骗,她这位丞相父亲却没有。楚相是这茫茫尘世中难得生了双火眼金睛的人。
想到这儿,楚云歌总觉得心里忽然间松快温暖了很多。
也许是因为有一位如此智慧的父亲,也许是因为自己想明白了很多。
楚婉儿恨得一颗心如同无数只猫在一起挠,面对丞相之怒,自己的那些巧言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眼下她即便想将楚云歌碎尸万段,也只能先忍了这一次的败局:“伯父,小女知错了,不敢求伯父轻饶,小女愿领罚!只是小女……小女……”
说到这儿,她伏在地面上,低声啜泣了起来。
相夫人的眉头一皱,她和老夫人一样,很是疼爱这个楚婉儿,忍不住又给楚相使眼色。
几番无声的交战下来,楚相站起身,拂袖离去,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看在母亲和夫人的份儿上,下不为例!罚你禁足一个月,每日去祠堂思过!”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楚云歌深吸一口气。
这回家的第一关,总算是过了。
算起来离开墨王府也有些日子了,不过楚云歌真的觉得,若不是平日里别人还尊称她一声王妃,她真是不想回到那死气沉沉的墨王府中。
治好了大哥的腿,眼下要紧的就是自己脸上的伤疤,楚云歌一边往自己的厢房走一边想着,不日委托贺兰神医寻找的药材到手,她的脸就能得到医治了。
虽然她并不是十分介意自己这张脸原本有多美,不过身为女子,顶着这一脸的疤的确也说不过去。
没等她前脚跨进门槛,后面就急匆匆地跑过楚相的贴身侍卫,神色很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