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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递了过去,姜稚衣一把抓住,熟练的拽进了被子里,捂在了柔软的腹部上。
明明是藏在被子里的人,肚子竟然是凉的。
元策忍不住想,女人还真是很奇怪……碰个冷水,就能变成这样,果然娇弱的很……可也能闹腾的很,昨晚的事他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不高兴。
孙姨娘明明是他母亲身边出来的人,却竟然这么不懂规矩……可还是得看母亲的面子,以后再寻个错处,撵出去吧。
彩雀泡了热茶和红糖水,端进屋子里去的时候,里面静悄悄的,她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探头往屏风后面瞧了一眼。
姜稚衣还在床上睡着,元策却不见了影子。
这几次他过来都是来去匆匆,彩雀都已经习惯了,却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人虽然走了,可热水不能白烧,她轻轻推了推姜稚衣:“姨娘,起来喝点红糖水。”
姜稚衣艰难的睁开眼睛,声音里还带着几分痛苦:“唉,我可能是睡多了,有些头疼……”
“哪能啊,这才睡了多久……该不是昨天晚上冻着了吧?”
她连忙抬手摸了摸姜稚衣的额头,触手是凉丝丝的,并没有发热的痕迹,她心里松了口气,端着红糖水来给她喝。
一碗热水下去,姜稚衣舒服的叹了口气:“你也喝一些,把绣活拿出来吧,反正也是疼,做点别的分分心也好。”
彩雀一想,也是这么回事。
只是姜稚衣绣帕子,彩雀却在做鞋垫,姜稚衣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这么大,看着像是男人的脚。”
她脸上露出暧昧的笑来:“是不是……”
彩雀羞红了脸:“姨娘别胡说,是爷身边的寒江,昨天是他请的大夫,又专门抓了药送过来,咱们也没银子打赏,我就想着做双鞋垫送给他。”
姜稚衣想了想,寒江那小子倒也是一表人才,也能干,就是总是笑,笑得人摸不着头脑,总觉得他不是个善茬。
但这不妨碍她想做媒:“你瞧上他了?要不我去和爷说说,给你们指个婚?你也十六了,也该成亲了。”
彩雀脸一红,嗔怪地看了姜稚衣一眼:“姨娘别闹,我和寒江才见了几回?”
而且那是元策身边得用的人,以后外放出去,也是有头有脸的管事,寻常人家的小姐也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