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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了一盆冷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有我母亲的遗书作证,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吗?”
覃韬解释道:“你母亲的遗书只能作为物证,真实性还有待考证。刑事案件,人证物证,杀人动机,证据链条必须完整,才能够定罪。单凭一两个证据,恐怕......疑罪从无,你听说过吗?”
“那就是说,不能将宴同盛绳之以法,对不对?”寒溪声音微微颤抖。
覃韬点了点头。
寒溪身子晃了晃,突然觉得头脑发昏,眼前直冒金星。
这么多年来,把宴同盛绳之以法,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撑。没想到,布局了这么多,到最后还是难以完成。
她恨啊。
小灵忙握住了她的手,担忧地叫了声“寒溪姐”。
苏羽也紧张起来,拍了拍她的肩头,让她别着急。
寒溪闭眼,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
再次睁开眼时,她看上去已经恢复如常,缓声问道:“那其他两个官司呢。”
职业使然,覃韬是现场最冷静的那个人。
他抬眸,继续说道:“第二个官司,是关于你父亲姜超越先生在同越公司,也就是宴氏集团前身的股份。这个呢,属于经济案件,目前您手头掌握的证据,以及现在怜悯弱者,仇富的舆论导向,对您是十分有利的。说实话,赢面很大,只是官司打起来可能非常耗时,你得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时间战?对我们有利还是有弊?”苏羽问道。
“当然有利,拖得时间越长,对宴氏影响越大,股价、名声,以及业务的开展,影响有很多方面,损失数以亿计。”
苏羽有点振奋,看向寒溪。
寒溪紧绷着小脸,却不见任何喜色。
覃韬误会了她的意图,又解释道:“我预计他们会私下提出和解,到时候主动权在我们手上,金额上自然也可以......”
覃韬笑容隐晦。
“可是,我不想和解。”寒溪声音虽低,态度却很坚决,“我想光明正大拿回属于我们姜家的财产,少一分不行,多一分不要。
听我妈妈说,我爸爸脾气耿直,一是一,二是二,从不含糊。如果我私下里,偷偷摸摸,糊里糊涂,就跟宴同盛和解,将来......将来我爸爸他会埋怨我的。”
面容姣好的年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