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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祁岸一句“开车”,车向市中心驶去。
半小时后,车停在了一栋大楼的门口。
陌生又熟悉的场景让宋枝蒽瞳孔一紧。
这是祁庭舟当年坠楼的地方!
保镖一左一右架着宋枝蒽,将她带到顶楼后才松开手。
阳光下,祁岸的面容犹如冰霜:“当年庭舟死后,我就把这栋楼买了下来,而今天,它等来了真正的罪人。”
闻言,宋枝蒽心一顿,没有辩解。
祁岸抬了抬手,保镖便将一条横幅和喇叭丢到她面前。
白布红字明晃晃写着:我是杀人犯!
祁岸睨着她:“跪下,对下面所有人说你是杀人犯。”
闻言,宋枝蒽眸光一震。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心肺犹如火烧。
他已经向全世界宣告了她的罪,却依旧不肯留给她一丝尊严。
宋枝蒽攥紧拳:“我不说,我也不是杀人犯。”
话音刚落,一只手便嵌住她的下颚。
祁岸看着眼前透着不甘眸子:“谎言说久了,自己也就信了。”
宋枝蒽抑着呼吸,单薄的双肩颤抖着。
瘦弱的模样非但没让祁岸不忍,反而越加冷冽:“你知道吗?把你从这里推下去的梦,我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扎在宋枝蒽心里。
这一刻,她才真正感受到祁岸对自己入骨的怨恨。
宋枝蒽嚅动着泛白的唇:“那么,你现在可以实现那个梦了。”
祁岸怔了瞬,重重松开手。
保镖递上纸巾,他嫌恶地擦着:“我怕脏了自己的手。”
宋枝蒽眼眶发酸,仍倔强地不肯低头。
烈日照着她发黄的头发,苍白的脸上挂着滴滴汗水,整个人没有一丝生气。
祁岸感到报复的畅快,却又莫名升起许不忍。
他很快敛去不该有的情绪,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宋枝蒽仰起头,努力压抑泪水。
半晌,她才拖着无力的身体离开。
宋枝蒽摸出兜里的纸条,找到报亭,按照上面的号码打了过去。
几声嘟后,一道温柔的女声传来,“您好?”
“你好,我是晓晓的妈妈,我想见见晓晓。”宋枝蒽急切的问候并没有换来回应。
对方沉默了几秒,语气突然冷漠:“我们把晓晓照顾的很好,希望你不要来打扰,我想你也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