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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以为这是沈靳成的个人嗜好,后来她才想明白,他只是厌恶她这张脸,偏生她又占着沈太太这个位置,所以他把这份火气撒在她的身上,变着法子羞辱她,折磨她。
秦遥红着眼圈看着他,破碎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沈靳成,别碰我!”
他抬眸朝着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看了一眼,冷眸中泛起一丝猩红。
一回家就摆出一张鬼脸给他看,对别的男人倒是笑靥如花。
他的气息又冷了几分,忍不住讥讽道:“不让我碰,打算让谁碰?”
秦遥只觉得他是在无理取闹,冷冷道:“沈靳成,我身体有些难受,不想跟你吵架。”
他冷笑着将一叠照片砸在了她的脸上:“秦遥,你到底有多贱,我才两个月没碰你,你就迫不及待的出去找野男人!”
照片锋利的棱角划破她的脸,皙白的肌肤上渗出鲜艳的血珠,但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痛楚,只是垂眸看着散落在地上的狼藉。
照片上的男人正是她在医院碰巧遇到的萧实初,既是她的大学校友又是她的合伙人。
朋友碰面自然寒暄一番,但拍照片的人似乎刻意为之,将两人的角度拍的极其暧昧。
她张了张嘴正要解释,可沈靳成却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猛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她只感觉到一股窒息的绝望,冰冷从四肢百骸传来。
果然,人只有疼到了极致才看清自己的处境。
沈靳成不爱她,甚至恨她,恨她挟恩嫁给他,取代了白月光的位置。
在她即将昏厥时,沈靳成猛然松开了手指:“我留你在身边,是想让你扮演好沈太太的角色,而不是让你去外面勾引男人。”
他拿起一张抽纸狠狠的擦了擦手指,似是碰到了极其不干净的东西,那张俊脸爬满了冷漠与厌恶。
秦遥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滑落在了冰冷的地面,整个人昏厥过去,一整夜都陷入浑浑噩噩之中。
她似乎梦到了十七岁的沈靳成。
少年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变戏法似的将糖果从口袋里掏出:“小孩儿,吃块糖,嘴里有了甜味,心里就不苦了。”
糖果好甜啊,甜得她眼眸弯弯,糖有没有驱散心里的烦恼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沈靳成烙印在了她的心里。
画面一转,她的靳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