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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
飞起一脚就将卫渲手中的瓶子踹飞,紧接着又一个刀手劈在卫渲脑后。
那人的动作既快又准,行云流水,卫渲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应声倒地。
卫泱瞧着地上碎落的瓷瓶和流了一地的毒水,心狠狠的揪疼了一下。
卫渲心里该有多难受,才会连皇上都不愿做了,但求一死?
就那么喜欢庞如燕,要殉了她去?
没出息的懦夫!
卫泱望着躺倒在地的卫渲,眼眶不觉间就红了。
那人再不济,也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任她再骂再怨,心里也是敬他疼他的。
卫泱抬眼,怒视将卫渲击倒在地的,身着一袭白衣的年轻男子。
好你个翟清,明明打落那瓶毒药就好,你竟然还敢以下犯上,出手击晕当今圣上?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樊昭见状,也顾不得失不失仪,赶忙上前跪伏在地,将卫渲的头小心的挪到她膝上枕着,神情既焦急又担忧。
“太后放心,至多一个时辰,陛下就会苏醒。小人惶恐,是见不得陛下一再伤太后您的心才……”
樊昭抬手,示意翟清不必再说,“哀家知道,你是好意。渲儿是该好好睡一觉,冷静冷静。”
“太后,您哭了?”翟清问,嗓音温润深沉,悱恻动人。
樊昭别过脸去,“哀家没有。”
翟清屈膝上前,端起樊昭的脸,使袖口轻轻的替樊昭拭去眼角的泪水。
卫泱隔着屏风瞧见这一幕,恨不能上前剁了那翟清的手。
男宠就是男宠,平日里装什么琴师。
看你没了手,日后还怎么装!
卫泱这会儿心里乱糟糟的,一见翟清更来气。
卫渲需要冷静,她更得冷静。
于是,在忿忿的瞪了翟清一眼之后,卫泱便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向后头的寝殿走去。
翟清漆黑的眸子淡淡扫过卫泱藏身的那处屏风,又飞快的落回了樊昭脸上。
他目光黑湛,脉脉望着樊昭,风度翩翩,气质卓绝。
卫泱虽打小养在深宫,却也见过不少样貌出色的公子。
她的皇兄皇弟,还有宗室的那些堂兄表弟们,无论品行如何,各个都生了一副出类拔萃的俊俏模样。
但与翟清相比,便都瞬间黯然失色。
尽管很不喜欢翟清这个人,但卫泱不得不承认,翟清生的极好。
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