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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皮床下的泥土地上画了一颗荆芥,旁边放大的画了一片荆芥叶子的细节,指给阿息看。
小小的几个动作,已经让她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了。
躺回兽皮床上,沈南惜缓了好半天,才有力气重新说话,“你去采这个植物给我......咳咳......煮水喝,我就不会死了。”
阿息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看地上,又看看她,“你想要这个草?”
虽然听不懂廷的雌性在说什么,但是阿息认识她画的这个植物。
这个植物太普通了,在他们的部落附近长得到处都是,因为有一种特殊的臭味,没有人喜欢它。
奇怪,廷的雌性要这个臭的草干什么?
“去帮我拔这个植物回来,拜托......”沈南惜又指了指荆芥的画,做了个拔的动作。
看着阿息一脸茫然的样子,沈南惜轻轻叹了口气,也实在没有力气再跟她比划了,听不听得懂由她吧。
实在不行,等廷回来跟廷说,他一定能听得懂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廷,沈南惜的心里立刻有了安全感。
她闭上眼睛,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再次昏昏欲睡。
阿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不过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还真拿了一大把的荆芥。
“惜,你醒醒。你要的臭草我采回来了。”阿息摇醒了沈南惜,将一大把散发着特殊气味儿的荆芥放在她的眼前。
“阿息你真是太棒了!”沈南惜惊喜的说,冲着阿息伸了下大拇指,随后有气无力的将手指向上张开,然后做了一个喝的动作,“把它拿去烧水给我喝,我就会好了。”
阿息又是一脸的茫然,重复着她的动作,试探的问道,“要......烧了它?吃?”
说着,她自己都摇头了,廷的雌性做的那个动作分明是喝东西的样子,难道是,她要把这些臭草喝了......烧在水里喝?
不等沈南惜多说,阿息就拿着荆芥跑出了木屋。
沈南惜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阿息端着一个厚重的小石锅进来。
她用树叶从煮满荆芥的石锅里舀了热气腾腾的水出来,晾了好一会儿才把沈南惜扶起来,喂她喝进去。
荆芥水顺着口腔一路落到胃里,温暖的液体让她瞬间舒服了很多。
“还要。”沈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