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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洁一起的圆脸姑娘叫起来:“你是不是瞎啊?撞到人都不知道道歉?”
安浅秋回神看着圆脸姑娘,又看了眼揉着肩膀,一脸哀怨,好像很疼样子的樊洁。
她就见不得樊洁这种会装的嘴脸,前世也不是没见过,呵呵一声:“我不瞎,可是我也没透视眼,我怎么知道门帘子后面突然就闯过来个人,要说撞,你们也撞我了!而且我刚才也道歉了,你们有必要这么不依不饶的?”
圆脸姑娘瞪着安浅秋:“你!”
樊洁一把拦着她:“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别这么咄咄逼人。”
这话安浅秋就不太爱听了,她活了一世,再回来怎么能看不出樊洁白莲花真绿茶的嘴脸。
不就含沙射影地在说她咄咄逼人?
忍不住冷笑一下:“既然没什么大事,就不要叫个不停。”
说着转身离开。
陆心梅气得跺脚,然后有些抱怨地说着:“樊洁,你就是脾气太好了,要不陆大哥也不能被一个烂女人抢走。”
樊洁有些苦涩笑着:“算了,他都要跟别人订婚了,还提这些干什么?”
陆心梅却不甘心:“为什么不提,回头我要是看见那个烂女人,一定撕烂她的脸,看她还怎么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樊洁也始终想不通,这些年,她和陆時年都保持着书信联系。
虽然没有挑明那层关系,在信里也是同志之间客套礼貌的问候,和各自生活的简单总结。
似乎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以为等陆時年回来,他们的关系就可以水到渠成地定下来。
却没想到,陆時年是受伤回来,家里人顿时不同意她跟一个瞎子来往。
还没等她从这个消息中走出来,又听到陆時年找了个工人的女儿。
对方只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售票员,听说曾经还被人糟蹋过。
她想不通陆時年为什么会找这么一个不管从哪儿都和他身份不匹配的女人,难道是为了报复她没有第一时间去看他?
陆心梅推了推樊洁的胳膊:“算了,等咱们这次演出结束,就回来找陆大哥问个清楚,反正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下去。”
樊洁满眼哀伤地转身,她喜欢了陆時年那么多年。
两人都是一个家属院长大,她以为会是板上钉钉的关系,怎么会出这样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