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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离他很远,而他的声音像是故意送进她的耳里。侏儒?!叶浅气乐了,不过也不敢造次,一看那男人跟自己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明明他们已经布下不被发现的阵法,还能准确无误的找到谁的手笔。
看着男子几步似百步向城外而去,没有要为难他们的想法,叶浅松了一口气。如果他要是有那个心,她们四个人早就死无葬身了。此时的土匪见男子离开立马屁滚尿流的逃的无影无踪,一旁衣裳不整的俘虏们见没有威胁便整理起衣服来。
“叶浅,他的那句话是对我们说的吗?”秋敏有些不可置信,他几乎根本就没看到他撇过这儿。
“可不是,居然说我是侏儒。”叶浅压低语气生怕他再往返。“这下阵法也毁了,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了。”
这土匪做事是心狠,几乎在场的官兵要么死要么无法行走,无论是官兵还是俘虏,中箭的受伤的都开始处理伤口,俘虏们的伤倒是好些,还有官兵这些人肉盾挡着。此时几个看起来很是机灵的西岐人用眼睛四处打量,并一边叽里咕噜的轻轻说着西岐话,边瞧着官兵们的反应。
“闭嘴,都给我站着别动!”领头的那个官兵像是有些本事,普通箭矢奈何不了他,还是在跟土匪头子激战中被他直接削去右脚,如今血流满地,竟能精龙活虎的呵斥那些明显有小心思的俘虏。
俘虏四处看着受伤惨重的官兵,欲有大动作。“他们要逃走吗?”
“不,看来他们准备把这些官兵解决了罢,以免后顾之忧。”桐羽回答秋敏。
“杀啊!”虽然叶浅听不懂,但看着俘虏们轻点下头,连受伤不重和十几个女子都操起脚边掉落的兵器对着身边的官兵砍去,也明白他们这句话的意思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啊。”叶浅五味陈杂。
“叶,时机到了,我们下去吧。”俘虏将官兵差不多都快解决完了,这时桐羽提议。
叶浅深吸一口气:“恩。”还好她不晕血,只是看着那血留得,自己哪哪都疼。
这边的俘虏以一面倒的形势刚刚解决官兵,准备商量下接下来该如何,一个眼尖的男孩,指着毫不掩饰从山上下来的叶浅等人道:“看,有人。”
此话一出,皆是握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