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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换下来没来得及洗的内衣裤,赶紧跑着过去,娇嗔着:“哎呀,你怎么还给我洗啊?要是让人看见,肯定会说你。”
虽然她大大咧咧百无禁忌,却不希望陈准砚再被人指指点点。
男人在外面的面子,她要给足。
就她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的了解,男人给女人洗衣服,还洗内衣裤,那就是被女人骑在头上欺负,一点儿男人尊严都没有。
所以,她觉得陈准砚可以在屋里洗!
陈准砚没姜安禾鬼心眼那么多,只是觉得在院里洗衣服,离水龙头近比较方便,见姜安禾急匆匆地跑过来:“中午想吃什么?我洗了衣服来做。”
姜安禾奇怪地看着陈准砚,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
有点儿好得过头了。
陈准砚没说话,把最后两件衣服清洗了,拧干去晒衣服,他这几天有空就在想,怎么样才能让姜安禾没有离开的想法。
他嘴笨,不会像是钟志国说的那样,说好话哄女孩子开心。
而且,好听的话都让姜安禾说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就想着,尽自己所能的对她好,让她心甘情愿地留下,如果可以,他想一辈子就这么过,以后有两个孩子。
姜安禾赶紧帮忙,把内衣晒在衬衫下,这样不会被人看见。
以前从来不觉得把内衣挂在太阳下,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来到这个世界,看陈围的女人都是这么晒衣服,让她突然感觉要是把自己内衣晒出来,莫名有种羞耻感。
陈准砚煮了米饭,炒了辣椒鸡蛋,依旧呛得人直咳嗽。
却没人说什么。
姜安禾吃着香喷喷的饭菜,忍不住嘀咕:“真是奇怪了,你做就没事。”
陈准砚把鸡蛋夹给姜安禾:“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眼睛都红着。”
姜安禾瞬间委屈撒娇:“是啊,也不知道为什么,晚上不抱着你睡觉,我都睡不着。”
陈准砚很认真地考虑了下:“我最近几天晚上都很忙,我要是回不来就喊朝阳过来陪你。”
姜安禾趁机问了句:“是不是处理那个闹鬼的事情?”
陈准砚知道肯定是陈朝阳给她说了,点点头:“嗯,不过不能告诉你具体的情况。”
姜安禾弯眼笑着:“放心吧,这些规矩我懂,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