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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照进了窗棂,茯苓守着灶台瞌睡了一夜,那只公鸡已经变成了热乎乎的鸡汤。
她进屋见沈江蓠就这样倚靠着睡了一宿,心疼的眼眶子发酸。
“小姐这是何苦,怎不好生歇息。”
沈江蓠起身,脚有些麻,她动了动缓和了一下姿势。
“昨夜那么大的动静,到现在都安静无事,可见他们都知道那耳房会发生什么。”
沈江蓠缓缓的走到桌前吹了口鸡汤,她胃里早就空的厉害。
趁着热乎一口接着一口咽了下去。
“小姐,慢些喝,这里还有。”
茯苓见她这样子,眼泪终于绷不住的流了下来。
茯苓进屋见沈江蓠就这样倚靠着睡了一宿,心疼的眼眶子发酸。
“茯苓,这是杀人不吐骨头的地狱,那玉夫人,更是这里的活阎王,咱们两个想在这活着,就要收起你的眼泪。”
茯苓闻言连忙擦拭了自己的眼泪,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沈江蓠抿着嘴,周身散发着寒意,她手指收紧,那被簪子磨破皮的手心,疼的她冒了细汗。
突然院内一阵骚乱,粗使婆子王凤带着七八个家丁站在院子里来势汹汹。
沈江蓠起身打开门,目光冷清,面色如霜。
“这睿亲王府可真是好规矩,前院的男丁都可以随意进入后宅寝院了?”
她声音不大,但却掷地有声,威慑力十足。
几个男家丁,见这新王妃气势非凡,全部垂着头,不敢言语。
王凤见茯苓完好无损的站在她身边。
便知李鹤定是糟了这丫鬟的毒手。
她挺胸昂头的上前一步,丝毫没有拿沈江蓠当新主子看待。
“禀报王妃,前院出了点乱子,李家大爷昨日被人谋害,有人说,他最后见得一人是茯苓,她有重大嫌疑......”
“放肆,这睿亲王府仅凭一人之词,就能断案不成?”
沈江蓠打断王凤的话,目光犀利的瞪着她。
“听说这相府小姐是个懦弱无脑的性子,怎么看着这架势有些不对。”不知谁在王凤身后嘀咕了这么一句。
“王妃,这实在不是我的主意,是玉夫人她,下令要把茯苓抓了去。”
王凤被她犀利的目光吓得心里有些发颤,说话的声音有些发软。
“抓人要有证据,茯苓昨晚守了我一夜,平白无故的可不要冤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