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半张小脸上印着清晰的五个手指印。
这都不算什么，唯一完好的那只手也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他立即拿出手机来给程仕远打了电话过去，“人没丢，在医院呢。”
挂了电话，他走了过去，“你费尽心思跑出去就是为了把自己弄成这样吗？”
顾琬抬头，黑白分明的眼里布满了一层血丝，明艳的脸上难得的带着一丝可怜之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琬重新低下头，不说话，一边的警察过来，说道：“伤已经处理好了，你现在方便的话就跟我们去警局录口供吧。”
顾琬轻轻点头，“好。”
“等一下。”季岩道：“等我一下，我跟你一块去。”
“不用。”顾琬开口拒绝，“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你是在我这儿跑了的，我得给仕远一个交代，我可以不管你的事儿，但你觉得你能瞒得住仕远吗？”
顾琬抿着嘴，不再说话。
季岩想了想，对那警察道：“她本来就是在这儿住院的，现在这身体状况不适合折腾，你们最好去病房里录口供。”
“可以。”
录好了口供之后护士就又把之前安排好的药给她用扎上，过度紧纵的精神突然松懈下来，顾琬整个人就昏睡了过去。
程仕远站在床头看了一会儿就出了病房，正好碰到已经换好衣服准备下班的季岩，“怎么回事？”
“我还没吃饭呢，先让我吃口饭吧。”
到了楼下咖啡厅，季岩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三明治，吃了半个三明治才觉得精神缓过来不少，“这么说吧，就是她去做家教，那孩子的爸爸意图不轨，所以就弄成了这样。”
说完，季岩还笑了笑，“顾琬也算是个狠人，只差一点儿，那人的眼睛就废了。”
“那个人呢？”
“应该是被带走了，顾琬报警了，这事儿肯定得走程序处理。”季岩反最后一口吃完，喝了咖啡，问他：“这事儿你要插手？”
程仕远起身，道：“我还有个会要开，先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季岩轻笑一声，以他对程仕远的了解，这事儿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还记得两年前顾琬被学校的一个教授骚扰，第二天那个教授就消失的彻彻底底。
虽然程仕远对顾琬恨之入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