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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深吸一口气,冷静而满含锋芒道:“皇上难道不觉得奇怪吗?谋杀太后如此大的罪名竟然在须臾之间便水落石出。”
“你想说什么?”
“臣妾到翎国不过半月,何来如此大本事收买人心、安插眼线?退一万步说,若是宫中有臣妾的眼线,那何必等到今日再动手?在臣妾还未成为翎国皇后之前下手不是更好?虞国公主的身份依旧是臣妾的保护伞,可如今臣妾已是翎国皇后,犯下如此大罪,岂不是白白地将自己规制在翎国律法之下,束手就擒?”
虞泠条理清晰、口齿伶俐地指出这件事的种种疑点,一抬头对上司鹤深邃幽暗的眸子,心中微定。
看来这个皇帝是个明事理的。
“凤栖宫臣妾今日第一次踏足,若真是臣妾毒害太后,又怎可能把铁证放在让臣妾无可辩驳的地方?分明就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
言罢,虞泠又指着地上的饭菜道:“陛下先前离开后,在用膳时先是臣妾的婢女被人打晕,后又有人送来了有毒的饭菜试图毒害臣妾,桩桩件件定然是有人想一石二鸟,一来造成臣妾谋害太后后畏罪自杀的假象,翎国太后与皇后竟在同日毙命,必然引起后宫大乱;二来臣妾本是虞国公主,竞对翎国太后下此毒手,皇上怎可能不疑心虞国用心险恶,万一皇上为告慰太后出兵虞国,必将使得国家大乱,还请皇上明鉴!”
说完这些,她不再抬头看,这么一个祸乱国家的帽子扣下去,她不信司鹤不考虑考虑,牌要慢慢出,人才能活得长久。
虞泠跪倒在地,字字珠玑,“臣妾死不足惜,但事关太后安危,此等暗藏祸心之人不除,皇上如何能放心?天下如何能放心?”
“这一切都是皇后红口白牙一家之言,有何证据?”
虞泠一顿,意识到司鹤并没有被她带着走,不由慌了一瞬,连忙用指甲掐了一下手心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愧是皇帝,果然不好对付。
她只能坦白:“臣妾无证据。”
司鹤眉头一皱,看向虞泠的表情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那朕留你何用?”
为了那一点可能是贼人的可能性也会杀了自己吗?真够果断的!
“臣妾对这毒颇有些了解,请皇上给臣妾一个机会,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