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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清楚。
“这件事,不用劳烦温堡主了,太医院的太医们虽不怎样,可上下异口同声说那病人病入膏肓,六皇子难道就没有细想这是为何么?”
戚卿苒意态悠闲的笑道,装作不经意间点拨一二。
她说的自己怎会不知?
燕北溟怎么也忘不了,前一生,七弟病重不起,病榻缠绵了三个月无声无息的死去,他麾下的暗卫调查得知,七弟乃是中了一种名为曼陀的奇毒,只是谁有那胆子向当朝皇子下手,燕北溟直到被害死之前才明白,是他尊敬仰视了一生的父皇。
虎毒尚且不食子。
可他那位高居九重龙椅的父亲,却杀了七弟,杀了自己。
只为了给他最宠爱的儿子铺路!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请温堡主给七弟解毒,现在看来对方是不愿意卷入这场纷争。
燕北溟微眯着双眼,略带几分疑虑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她依旧是那般浅浅的微笑,不疾不徐,只是那一抹如花的笑靥在青草幽青的春景里,无端有种让人心动的魅力。
“这件事即便请了温堡主去也无济于事,解铃还须系铃人!”
“多谢!”燕北溟也不追问,拱了拱手,心事重重的带着身后的侍卫离开。
“何苦去趟这浑水?”戚昊阳大概也猜到了七皇子病重的真相,摇了摇头。
将军府本就是皇上忌惮的所在。
阿爹手握天下兵马调动之权,向来明哲保身,如今却让戚卿苒戳破了七殿下病重的真相,只怕会惹来那上位者的猜忌。
戚卿苒但笑不语。
“看来我这青峰堡应该关门大吉了,阿苒替人看病,不需要诊脉入药,却能一针见血,我这江湖第一神医的位置也该退位让贤了!”
众人抬头,却见一年过半百的老头从墙上跳了下来,想来是偷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很久了。
“莫非这青峰堡的规矩,竟然是大门不走,专门跳墙?”
戚卿苒心里不禁暗自摇了摇头,悄悄嘀咕道:“为老不尊。”
“丫头,你不是最不喜欢喝酒么?今日怎么来了?”温堡主摇着手中的破羽扇,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
忽地又觉得摇着那破破旧旧的羽扇恐会在戚卿苒面前丢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干咳了两声,将那羽扇藏在身后,端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