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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回他的营帐内,召来随行太医为他诊治。
此时,围猎已结束。
湛思齐追了过来,见到帐内的场景便呆住了。
只见安惜涵坐在床边,正在为赤裸上半身的国师包扎伤口。
湛思齐瞬间沉下脸,上前去直接攥着安惜涵的手腕,便将她拉出了营帐。
到了营帐外,安惜涵直接甩开他:“湛思齐,你做什么?”
湛思齐回头紧盯着安惜涵,冷声问:“你如此关心他?”
安惜涵一脸坦然:“他为了我受伤,我自然要关心。”
湛思齐冷笑一声:“关心他用得着你来时刻守着他?你别忘了,就算你现在是男人身子,那你也是个女儿家。”
安惜涵知道他言外之意,反驳道:“我只看到了伤口。”
湛思齐心中烦闷更甚,警告一句:“希望你记住自己已经成亲了。”
言罢,他径直离开。
安惜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不由觉着讽刺。
原来他也知与她成亲了,那为何曾经屡屡对她视而不见,践踏她作为正妻的尊严。
又过了几日。
湛思齐从马场回自己的营帐,却见着沧溟徒弟捧着一精致的木盒,站在帐门前。
他上前:“你找谁?”
沧溟弟子见到他,回禀道:“这是国师大人送给世子的谢礼。”
湛思齐蹙了蹙眉,随即伸手:“我替你代为转交。”
沧溟弟子思索一瞬,便奉上锦盒。
湛思齐接过。
待小徒弟走远,湛思齐竟鬼使神差的打开了礼盒。
里面躺着一支精致的绒花簪。
湛思齐忽地意识到了什么,愣在原地。
他以往绝对不会像今日这般私自查看别人的物件。
今日这是怎么了?
湛思齐将盒子盖上,回了营。
一回营,便将那礼盒扔给安惜涵,语气冷淡:“这是国师送你的。”
安惜涵只觉莫名其妙,捡起来盒子。
……
三日后,安惜涵牵了马,进入围场中。
还没上马,便见着沧溟向她走来。
沧溟有些面色苍白,却更添一抹清冷的气质,好像谁都不能靠近。
沧溟径直停到安惜涵面前,声音清冽:“那日多谢你救我。”
安惜涵拱手行礼,笑道:“只是举手之劳,况且你也替我挡了一箭。”
两人相谈甚欢,丝毫未注意,不远处,湛思齐正冷冷的盯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