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上面一个电话，崔化良便被放走了，杨莉正为这件事生气呢。
如今又被问起，她顿时恼怒不已：“这不是你该问的，先回答你的问题！”
“呵呵，滋事者逍遥法外，我这受害人却坐在这里，无半分自由接受审讯，这是哪门子道理？至于为什么动手，现场那么多群众，你们就不能问问他们么？”
杨莉一时语塞。
事实上，她已经安排人走访群众了，也知道是崔化良挑事。
自知理亏，她只得作罢。
“行，既然你不想回答，那我们就换另一个问题！”
“辰南，二十五岁，孤儿！”
“清雪自行车修理铺法人代表，目前经营一家洗车行，无犯罪前科，无不良记录，曾徒手抓弹制服歹徒被表彰过一次，被授予荣誉市民称号。”
“于一年前突然从法国返回沪海，之前的七年是一片空白。”
说道这里，杨莉再次望向辰南：“你袭警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得告诉我，这七年你去了哪里？经历了什么事情？这一身本领又是哪学来的？
“如果不交代清楚，我有权利怀疑你是某国特务人员！”
她念了一堆，无非就是说明已经掌握了辰南很多资料，给他以心理暗示。
这是警方经常采用的诱导罪犯的手法。
辰南撇了撇嘴道：“警官，我说我退伍军人，七年前被招进特种部队，一直在外地执行任务你信不信？”
“呵！如果你真是特种兵，会到沪海洗车？撒谎都不打草稿。”
杨莉冷笑。
正在这时，门打开，一名警员走了进来。
“杨队长，我们从海关部门得到消息，辰南七年前办的旅游签去了北非，却一直滞留未回，严格来说属于偷渡。”
“哦？”
杨莉以手敲击桌面，饶有兴致地看着辰南，“说吧，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滞留北非？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
“白痴，老子都说了去当特种兵执行秘密任务，旅游签证只是打马虎眼，是这项任务密不可分的一部分，其余的，你确定要问？”
辰南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看着几名警察，让几个人顿时无言。
杨莉怒火上升，但还是忍住了。
因为她清楚，很多任务都是有保密协议的，不是她可以问的。
若是问了，很有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