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去,我以后跟你解释...”
芝芝哭着说:“我不听我不听...”
蒋秋泽说:“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芝芝说:“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不听我不听...”
麦冬听的乐不可支,抚掌大乐。
蒋秋泽极痛恨麦冬幸灾乐祸的德行,后来整场闹剧在芝芝愤怒至极的情况下晕过去落下帷幕。
蒋秋泽大呼小叫的抱着芝芝出去找医生,麦冬才得了片刻的安宁。
蒋秋泽后半夜才回来,垂头丧气,就像是斗败的公鸡。
他一**在麦冬的床前坐下来,愤愤地瞪她一眼:“你开心了?”
麦冬都快睡着了,被他这一眼瞪的,一枕头就丢过去了:“你有毛病,是你的芝芝跑过来找我麻烦的。”
“你不帮我解释就算了,还把结婚证给她看...”
“我为什么要帮你解释?”麦冬冷笑:“她上来就挠我,我要不是念在她怀孕了,我一脚就过去...”
“你以为你下手轻吗?”
“我那是控制住她,她那么激动,蒋秋泽,你别不知好歹,现在你给我滚,我懒得看到你...”
“麦冬,你别以为你仗着我哥给你撑腰,告诉你,你孩子没了,我哥以后是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的!”蒋秋泽气急败坏地起身:“我要跟你离婚!”
“你说离就离?”麦冬慢条斯理:“我们的合约上还有一年时间。”
“那个合约没有法律效力,麦冬,芝芝怀孕了,现在情绪那么激动,我真怕她...”
“关我屁事?”麦冬重新躺下,把被子拉到头顶,冷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来:“她怀孕不关我屁事,万一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也不关我屁事。”
“毒妇!”蒋秋泽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两个字。
要不是床头柜上实在没什么可扔的了,麦冬就一水杯过去。
傅骊山让蒋秋泽在医院里看着麦冬,他不敢走又不想待在病房里,就在外面长椅上凑合一夜。
麦冬的后颈疼了一夜,被芝芝一爪子抓的,护士给她用酒精消了毒,结果还是肿了。
那女的爪子是淬了毒么?
她真是招谁惹谁了。
她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临睡前护士来跟她换水,她咬牙切齿地问:“那人死了没?”
护士知道她说的是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