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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脑中轰地一声炸开。
如烟花绚烂。
但仅仅是一瞬,沈祁渊狭长阴冷的深眸闪过一丝讽刺,再度扯开了她:“为了沈沐风,不惜用美人计,你对他真是好极了。”
话一说完,他眉头忽然一拧,朝旁边的下人呵斥道:“云府怎么教你们规矩的,不会伺候主子吗?还不赶紧拿鞋给她穿!”
下意识的关心骗不了人。
云晚歌看着沈祁渊,眼眶愈发红了。
前世,她就是个十足十的大傻子!
眼前这个男人,与她青梅竹马长大,幼时比谁都护她,长大后依旧将她放在心尖上宠着。
然而,她却轻信小人,认为他嗜血易怒,实非良人。
但好在,她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次无论如何,她都要死死缠住他!
下人很快拿来绣鞋,云晚歌眸底掠过一丝暗光,变脸似的擦干眼泪,面容一冷,踢开了鞋子,撒气道:“穿什么穿,就让我疼死好了!反正某些人又不在意!”
她也不上马车,无视了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男人,对青鸟道:“走,从这儿到云府,左右不过十几里路,我今日便想走回去。青鸟快点,走快点说不定还能赶上府里的晚膳呢。”
说完,云晚歌当真越过沈祁渊,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留下血色脚印。
映在男人眼中,无异于在挖他的心肺。
“站住!”
沈祁渊心中一气,大步过去,一把将云晚歌扛在肩上,跃上马车。
云晚歌挣扎道:“放开我!我不要你管!”
“啪!”
一记巴掌拍在少女的娇臀上,随即便听耳边传低沉地警告声:“安分点!”
云晚歌顿时又羞又气,不论是今生还是前世,还从未有人打过她那儿。
臭男人!
沈祁渊动作小心,将云晚歌放在榻上,却不料她突然惊叫一声。
他面容一沉,轻轻将少女玉足搁在膝上,便见上面伤口大小不一,鲜血直流,脏兮兮的带了不少砂砾。
云晚歌忍不住轻嘶一声,先前急着追沈祁渊倒感受不到疼,但眼下,简直是疼进了骨子里。
可看着沈祁渊眼里流露出的不忍,一时也觉值了。
“拿药和水进来。”沈祁渊朝外冷声吩咐。
不过片刻,外面端来一盆清水,一瓶金疮药。
沈祁渊没有假手于人,先是小心翼翼替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