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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
提到这段婚姻,也是荒唐。
隐婚两年,她连丈夫是什么人,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只听管家一直喊他“宴先生”。
罢了!
一切已经结束,昨晚就当做了一场梦,希望她和那只“鸭”的孽缘,就此为止。
与此同时,被当作某鸭的宴寒洲,正听着特助汇报事情……
“宴总,福伯到了老宅找你,说夫人昨天留了一份离婚协议离开了。”
宴寒洲优雅地翘着脚,长指把玩着一枚一毛钱的硬币,当硬币从高空落下,折射出的银光,闪进了他的镜片,寒芒湛湛。
他把硬币捏在掌心,“你去处理,昨晚的女人还没找到?”
“监控被毁了,技术人员正努力抢修。”
“让他们赶紧的,决不能让她逃了。”
十月后,悬崖边。
单薄的身影摇摇欲坠,卿瓷身上的白衣被鲜血染红,吹得猎猎作响。
她看着脚下的悬崖,滔滔江水掩映着她眼底的绝望。
“卿瓷,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追来的卿晚言,手里的刀还在滴血,唇角的笑,嚣张而得逞。
“卿晚言,你杀了我的孩子,现在还要赶尽杀绝是吗?”卿瓷捂住受伤的肩膀,如果刚才不是躲得快,那一刀早扎入她心脏。
十月前,那一夜不久便查出怀孕消息,可不知怎么走漏风声,她被卿晚言禁锢在一个破旧无光的小屋子里,苦苦熬到临盆。
没想到那只是厄运的开始,这个凶残的女人,亲手把她的孩子杀了。
“你以为我傻吗?卿家容不得二女,卿世荣千辛万苦把你找回来,不就因为你是他的亲生女儿,自从你回来后,我在家里的地位比佣人还不如,你就应该死在外面,别回来和我争抢一切。”
卿瓷心里发凉,“所以,那天晚上真的是你陷害我?”
“是。”
面对一个将死之人,卿晚言直言不讳,让她死个明白。
“但我都离开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她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后,就没有再回卿家,是卿晚言主动找上门,把她禁锢起来。
卿晚言阴狠地盯着她,“只有你永远消失,卿家的一切才能真正属于我。”
她举起刀,再次逼近,刀刃上的血渍,被阳光照得森冷骇人。
“你再过来,我就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