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谁。”
胡山一愣，心头狠狠跳了两下。
“小姐，您这话……倒叫我听不懂了，我的主子，当然是老爷啊！”
“是吗？”楚灵歌轻蔑道，“那你那天晚上看到我回府，怎么第一时间不是告诉楚星运，而是告诉了孟姨娘呢？”
胡山目光躲闪：“小姐说什么？我听不懂。”
“孟姨娘和素云，给我准备的苦肉计，你不懂？”楚灵歌手指轻压刀刃，“你若是再说听不懂，那你的耳朵，也就不必再留着了。”
胡山喉咙轻滚，想说不懂，却不敢。
楚灵歌起身，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上看着他：“楚若曦，是你的女儿吗？”
胡山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不，不是，真不是！大小姐，您可千万别想岔，小的没那么大胆子，二小姐真的是老爷的女儿，小的只是贪财，贪财而已啊！”
楚灵歌其实也就是吓吓他，并不确定，之所以怀疑他，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有孟姨娘的脂粉香。
那香挺特别，应该是自己调制，不是随便买的，所以，楚灵歌就多留意一下。
胡山有没有给楚星运戴绿帽子，她不关心，刀尖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那你去过湖心庄吗？”
胡山一脸茫然：“湖心庄？没有，听说那里闹鬼，小的没有去过。”
不像是假话。
看来，孟姨娘和湖心庄的山匪之间，还有其它的联系方式。
“小姐，小的就是贪了点银子，孟姨娘说，怕老爷有二心，在外面养外室，所以让小的盯着老爷。那天您抢……不是，大婚后，孟姨娘就让小的暗中观察情况。”
“小姐，小的真的都说了，您放小的一马吧！”
楚灵歌嗤笑：“放你一马？你联合孟姨娘害我，还想放过你？”
她手中刀光一晃，胡山感觉肩膀一痛，鲜血瞬间涌出，他吓得魂儿都飞了。
“我听说有一种刑罚，能在人身上割三千六百刀，一片片剐下来，不知道你能受到第几刀？”
胡山汗出如浆，舌头都打结了：“小姐，小姐……饶命啊！我……我说，我还知道一件事！”
楚灵歌不答话，手一挥，又一刀。
胡山都吓疯了：“道士，那个道士！孟姨娘之前找的道士，说您是灾星，要活埋您的那个道士，我知道他在哪。”
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