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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这么正气凛然,也不过是习惯使然,做事不留话柄罢了。
钱为民点点头,为贺大壮的识大体感到满意。谁也没有故意提起,工分本来就是按实际上工时间算的。
这边贺大壮和钱为民聊着,贺强早就走到了河渠边。
娄山村河道九路十八弯,这边填那边疏,每年雨季都要来这么几次。
昨天西边填土,今天就到南边疏通。
庄稼一茬茬的种,他们就一路疏通放水。
如果放不到位,太阳把地里的水晒到蒸发,秧苗根就要干瘪。
相反,放水太多,秧苗就要烂根。
南边都是刚开荒不久的地,正等着水浇灌呢。
这边通河道一行五人,除了贺大壮和贺强,还有三个同村男人。
贺强不在意和谁一起干活,反正大家对他家都不亲热。
他这边刚下了几锄头,就感觉有道视线一直跟随着他,像被蛇盯上的感觉一样,不怀好意。
他抬起头,看到另一侧一个年纪不大的男人阴恻恻的看着他。
这是钱有根家的小儿子钱勇,年龄和他差不多大。
娄山村是多姓杂居的小村庄,钱姓最多,差不多占了一半。村里别姓的人都不敢招惹姓钱的,以至于发展成唯钱姓马首是瞻的趋势。
钱勇在村里就是个二赖子,平日游手好闲,净干些偷鸡摸狗、招惹大姑娘小媳妇这种事。
他爸钱有根、二叔钱有才也不是好惹的,平日和村霸一样恶叉白赖,在村子里横着走。
钱姓互相之间都沾着亲,只要不是太过分,大队队长钱为民有时也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除了钱为民,最不好惹的就是钱有根和钱有才一家。
大家都巴不得能躲的远远的。
贺强被钱勇这几眼弄的莫名其妙,半天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和钱勇打过交道。
这小子莫不是发了癔症吧。
贺强心中没有一丝波澜,顶着钱勇生冷阴鸷的目光,淡定的看回去。
钱勇见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狞笑了一声,收回了视线。
这一上午贺强和贺大壮埋头苦干,附近的五亩地都顺利的浇灌上了。
挖出的河泥就堆在田埂上,直到堆到了半人高,才有人提出意见,想让钱为民叫人过来抬点河泥去北边。
钱为民见状觉得也对,北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