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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
刘少卿凑了上来,表情很是平静,仿佛意料之中一样,他问道:“王大刀之前是做什么营生的?”
谢舫主结结巴巴:“杀……杀猪的。”
刘少卿凶了起来:“老实点,不然治你个造假银钱的罪。”
“这这银票都是王大刀造的!?”谢舫主惊恐地跪了下来。
惶恐之后的谢舫主便开始悲痛,泣诉着:“我还以为他会改的。他答应过我要安生过日子,我才让他在这当管事……”
刘少卿才不管她情绪如何,直接问:“那他之前做的什么?”
谢舫主:“土匪,做的杀人越货的勾当。”
刘少卿暗暗地说了句:“死的倒也不无辜。”
“那老张呢?”
谢舫主有些茫然:“哪个老张?”
老黄接过话:“就是小羨的父亲的老张,张元。”
谢舫主脸色凄苦,仿佛快要哭出来了:“小羨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刘少卿:“这三个月他都待在你的画舫你一点都不知?雪月画舫一月才营业一次,此外的时间你们在干什么?”
“怎么可能!”谢舫主一脸震惊,震惊后哭腔明显:“草民是真的不知啊!其余时间都在让姑娘学习各种茶艺舞艺琴棋书画。”
“在哪学习?”
“这画舫。在衡州城的一处水岸上。”
刘少卿分析道:“铸造银钱需要大量的水,画舫一直在水上,取水排水都容易,而且画舫还一个月才营业一晚,倒也容易隐藏。那张元原先就是在官府从事铸币的活,又凭空消失了三个月,出来后便瞎了,女儿在画舫卖艺,如今又从这画舫搜出这么多银票。谢舫主你可不无辜啊。”
“大人,冤枉啊!草民是真的不知道王大刀背地里干着这种勾当。”
刘少卿再次拿出衙门里那股威慑人的气势:“如今王大刀已死,你大可一口咬定是他一人所为。”
“若是我造假钱,我又何苦让黄公子包下这画舫暴露自己。”
我默默听着,觉得很是有理。
尽管谢舫主一再解释说,雪月画舫一个月才营业一次是在做一种叫“饥饿营销”的赚钱模式,而不是为了给铸造假银票提供窝点。不管谢舫主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事发在画舫,她的牢饭是免不了的,再怎么叫苦叫冤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