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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触目惊心,原本白净的皮肤,被阳光炙烤一上午,已经被晒坏了。
现在红肿不堪。
傅夜寒还没见过有人只晒了一上午,会晒伤得如此严重。
见他一直不说话,陈玉着了急,“到底怎么了?”
“晒伤了。等一会儿,我去帮你找点药,不然会发炎。”
傅夜寒说完就进去卧室,在柜子抽屉里翻找了一会儿,之后手里拿着管药膏走过来。
“你站好,我帮你上药。”
陈玉这会儿都要呕死了,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孽,被扔到这个年代来遭罪。
沁凉的药膏涂抹在脖颈处,疼痛感瞬间减弱了不少。
涂完药膏,傅夜寒把它放在洗脸架旁。
“晚上记得也要涂。”
他叮嘱道。
陈玉也不知哪里来了股无名火,气道:“我自己又看不见,怎么涂啊。”
一瞬间,傅夜寒沉默了。
过了几秒,他道:“晚上我过来帮你。”
陈玉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自己做任务,和他也没关系,怎么能往人家身上撒气。
扭过头想说点什么时,傅夜寒却已经进了里屋,正往桌上摆饭盒。
陈玉只能继续洗脸,洗好脸涂了点原身留下的雪花膏。
抹得自己香喷喷,她才满意地把雪花膏收起来。
也许是太累的原因,吃饭时陈玉头一次觉得食堂的饭菜也挺好吃的。
她飞快的吃完,看看表还有一会儿才上工。
“我得去躺会儿,到点了叫我。”
马蹄表没有闹钟功能,陈玉迷迷糊糊间嘱咐了傅夜寒一句,就立马睡着了。
看着躺在炕上睡得香甜的女孩,一张白净的脸被晒得通红。
虽然现在还没有后脖颈那么严重,但几天下来,估计也要晒坏了。
傅夜寒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放轻脚步离开了。
这一觉陈玉睡得特别香,连个梦都没做。
当她被叫醒时,全身细胞都叫嚣着不想起来。
不过很快她就想起来一会儿还要下地干活,于是不得不强迫自己醒过来。
睁开眼,陈玉一眼便看到傅夜寒正站在炕边。
“到点了?”
她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
“这个给你。”
陈玉从炕上下来后,傅夜寒把一顶帽檐很宽的草帽递给她。
接过草帽,陈玉惊喜极了:“哪儿来的?”
帽子看起来很新,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