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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是听见张全德说方墨是一个实习生,还是被开除的那种,心中立马鄙夷起来。
徐家向来崇尚办实事,这年轻人怎么如此毛躁,年纪轻轻就敢口出狂言。
张全德虽然嘴上豪横,但是还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徐嘉源,发现徐嘉源一脸鄙夷的看了方墨一样,心中大定。
琢磨着这个大功谁他娘的的也别跟老子抢!老子这次不借这个机会把副字去掉,老子就跟方墨姓了。
方墨可不会让一条人命因为张全德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而出现意外。
一把擒住张全德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方墨,你是何居心!哎呦。”
徐嘉源也怒了,此人是谁,竟然敢害自己的父亲。
正要出手,却被一旁的农民拦住了。
“小源,别冲动,刚才你爸昏迷不醒,脸都憋成紫薯了,还是这小伙子过来按一下,才缓过气来的。”
徐嘉源是个孝子,此时抬眼发现父亲一脸不悦的盯着自己,默默地底下了头。
张全德没注意这些一件,感觉方墨放过他后,气的直接跳了起来,指着方墨鼻子骂道。
“反了天了你嘞!徐司长,你放心,我这就让人撵他走。”
“闭嘴!给我滚!”
徐嘉源也被这个又蹦又跳的小丑烦死了,一道眼神,吓的张全德拔腿溜了。
没人打扰,方墨清净多了,几番推拿下来,徐远志的脸色好看多了,眉头也舒展开来。
只是肺部依旧暑气盘绕,还是说不了话。
“这位小兄弟,敢问家父病情如何了?”
见方墨停手了,徐嘉源这才敢开口问话,丝毫没有司长的架子,完全就像一个关心父亲身体的儿子。
“刚才我只是退散积郁的暑气,但是想要彻底去除还需要一番功夫。而且老人家这个病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病因复杂,年轻时饿的,肺部还感染过某种炎症等等,导致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听到方墨的话,徐嘉源微微点了点头。
现在谁人都知道自己父亲是徐家家主,上一任邺城城主。
但是他们却不知道早年父亲也曾被人迫害,差点饿死,肺部的病也是那时落下的。
这段隐蔽的历史,现在邺城确实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了。
“那小兄弟,不知道家父的病,该如何治疗,不求治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