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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对他没好脸色,故意折磨她,现在倒嫌她曲意逢迎。
譬如今日,他明明要来,却一点消息不给她,让她不安了好些。
容庭盯着跟自己针锋相对的女人,忽然揽住她的细腰,嗤笑:“嗯,喜欢得很,但本座瞧着你遭罪还是遭少了。”
她声音柔情蜜意,出来的话却毫不掩饰讽刺。
果然皮下还是那反骨的丫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却被她这倔骨头的样子撩得牙痒痒的。
林楚虞立刻乖巧地抓住他的衣襟:“别别,我再在这府邸里‘磨砺’下去,就耽误给您治病了!”
“你不觉得你现在应该给本座先试试治病的效果?”容庭淡淡问。
林楚虞僵了下:“可是,我的药箱没有在这里。”
容庭忽然抬手示意。
和公公立刻从门外拿进来一只有些破旧的箱子,然后他又领着人退了下去,顺道把门关上。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枕上:“嗯,就在这里。”
林楚虞:“……”
她偷偷摸摸瞥了眼他支在床边的大长腿,吸了口气:“好,那就麻烦您脱下裤子,望闻问切,我需要看患处。”
他今不看到“疗效”是真的不会让她离开悼王府了。
容庭挑眉:“作为大夫不该你来么?”
林楚虞呆住:“大夫为什么要伺候病人脱裤子,这是什么道理?”
容庭把玩着手里的白玉扳指,慢条斯理地:“这是本座的道理,悼王妃若是不愿意,还是在这里好好吃斋念佛给悼王祈福,别总想着往外跑。”
林楚虞沉默了一会,爬起来:“医者父母心,伺候督主也是理所当然。”
行,她就当伺候个半身不遂的病人好了。
可是,她真的没有脱过男饶裤子,更何况是太监!
林楚虞一咬牙,强自镇定地去掀开他的白袍子,犹豫着不敢伸手去碰他的裤带。
容庭把她腹诽的样子看在眼里,眼底浮起一点的笑:“怎么,不敢动手了?之前大街上得那么大声,本座瞧着你倒像是个庸医。”
林楚虞一张皙白的脸涨得通红,拔高了声音:“谁的,我只是因为从未见过这种病症,兴奋,知道吧,这是太兴奋了。”
容庭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她:“原来,你很兴奋。”
林楚虞:“……”
算了,她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