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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怎么这么大。”
周载年不知道他指哪桩,摘了眼镜捏住眉骨,“我不是一直都这样么。”
陈景先就笑起来,挺开怀的那种笑,搭着他的肩膀拍了拍,“是,周先生嘛,生意场上走一圈都知道。”
“先爷说笑了。”
“不开玩笑,哭了?”
“哭了,还抽烟了。”
陈景先就骂了一声,笑都敛了,“上次抽烟……还他妈是上次。”
周载年没接话,也没问是哪次。人前人后都是典型绅士的陈景先,骂街的事从没干过,说话这么没头没脑的更是没有过。
烟抽了好几根,咖啡喝了两杯,陈景先站起来,“去吧,人怎么带走的,怎么给我带回来,你们家沈略可在我这押着呢。”
周载年跟着站起来,戴上眼镜,掩住眼尾的笑,“那是您自己的学生,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小子,合着我跟你逗呢,你是真不知道好歹。”
陈景先少有的严肃,手指点在他胸口,沉声说道:“这母女俩,快二十年了见面不超过五次,每次不超过两天。你能想象出来么?最长的一次是四年前,她妈都快不行了,她就站在ICU外面死活不进去,就那么傻站着守了两个多月。人一醒,这丫头扭头就走,她妈知道了一个字都不带提的,就跟没这事一样。你现在要带着她去见她妈……你是真行。”
周载年想象不出来,也没听全,只听到他说起四年前。
四年前,他和简兮在一起,突然有一天她就不见了,连句话都没留。
原来,是因为她妈妈。
陈景先走了,留了句话给周载年。
“这次是她自己愿意去的,估莫着没事。万一……我是说万一,你就给她喝酒,这丫头的酒量好得很,三两瓶的死不了,你把人给带回来就行。”
周载年头回见他这么操心,就逗了一句:“没点更简单的办法么?吃片药什么的?安定?”
“我傻还是你傻?她是学医的,要是想吃她自己就能解决,不想吃你以为你行?”
临走给了他一个箱子,让他交给简兮,想起什么似的特别认真地说:“护照你拿好,明白么?”
说完,就开车走了,把司机留在原地,等着开那辆超速违规的跑车回家。
即将开始登机的时候,简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