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妍一边说一边往程沫的餐具里夹菜，“你什么时候来到纽约的？”
“十年前。”程沫尝了一口刘妍夹的菜，味道确实不错。
“哦，自己一个人吗？”
“嗯。”
“期间回去过吗？”
“没有。”
“为什么啊？”
“.......”
“没关系，你不想说也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就这么过了十分钟，两个人只低头吃饭，没有吭过声。
“我昨天晚上在Years of quiet good的厕所听见你和苏小姐的对话了。”刘妍一句话让正在夹菜的程沫顿住。
“你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你们说的‘他’是不是指南宫霆？”刘妍也不想来回转弯了，明说好了。
“是。”就算刘妍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看她直呼南宫霆大名就能知道她和他关系不一定不止秘书和上司的关系。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情人或是女友之类的，而且看她样子应该也知道八九分，所以程沫断定她不会告诉南宫霆她在纽约。说了对刘妍可是只有坏处没好处。
“霆的抽屉里有一张他17岁和一个女生合影的照片，那个女生是你对吗？”
“我怎么知道他有多少张那样的照片，又怎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张？”
看程沫不屑的样子，刘妍掏出手机迅速从相册里找出一张图片放到程沫面前。
程沫的眼睛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样，怎么都挪不开她的目光。
照片上是一个笑得很爽朗的男生和一个很可爱的女生，男生用手轻轻抚摸着女生的头，他们相视着，好幸福好幸福的样子。拍这个照片之前男生还对女生说“等你成年那天我就娶你。”
男生比女生大了两岁，虽然在大人眼里他们只是两个小毛孩谈着不实际的爱情罢了，但他们比谁都清楚他们遇到了彼此就认定彼此了。
一滴透明的的液体“吧嗒”一声落在了桌子上，程沫才发现自己居然哭出一滴泪水，慌忙的把眼泪抹去，心里默默的说要镇定，已经过去了，什么都改变不了了。
“程小姐，其实，我们第一次见到你就认出你了，我知道你们曾经相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