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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去卫生院接她而已。
忍着胸口的闷堵,程以岁走到沈祁言身边,自欺欺人问着:“老公,你昨天怎么没去卫生院接我,你是不是忙地记错时间了?”
沈祁言拿钥匙的手一顿,眼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不过很快隐藏了起来。
他淡定的开门进屋,嘴里还无所谓说着:“你怎么还没有走?你妈难道没有告诉你我收了钱,不要你了?”
程以岁心中猛地一刺,眼泪再也忍不住滚落。
她追上去,从后背紧紧环绕着沈祁言:“我不信,我们还有宝宝,你不要我,难道还不要宝宝吗?”
沈祁言低头看着那嫩白的手臂环在腰间,克制的将手拿开:“我们之间又没有感情,你何必纠缠。”
明明是暖春的天,可他的话却寒冰刺骨。
程以岁淌着泪,依旧不死心:“你撒谎,我明明感觉你是爱我的,你能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爱我吗?”
话落,周围忽然安静一秒。
接着,沈祁言真的转过身来,只是,他的眼中却是程以岁从来没有见过的厌恶。
他一点一点掰开她的手指,冷漠至极说:“我最讨厌你这种娇气,动不动就哭的样子,真的很烦。”
“要不是因为责任,我当初绝不会娶你。”
“我早就腻味了伺候你,正好你妈给我的钱,我可以再娶一个比你能干无数倍的女人。”
程以岁凝着眼前无情陌生的男人,只觉得此刻仿佛深陷噩梦。
随后气血上涌,她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间,程以岁感觉自己陷入一片无尽的黑暗。
她怕极了,拼命喊着沈祁言的名字,可这一次,他却怎么也没有来。
也不知道多了多久。
程以岁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卫生院的病床上。
床边,程母见人醒了,一脸喜色:“可终于醒了,你昏迷了三天,都吓死妈妈了,饿不饿,我扶你起来喝口水?”
程以岁就着搀扶坐起来,一时间还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还后怕说:“妈,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沈祁言不要我了……”
程母的手一顿,扫了一眼程以岁,而后别开脸狠心说出一句——
“不是梦,你昏迷的这三天里,沈祁言已经跟你办好了离婚报告,今天是他娶新媳妇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