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零想起，这些佣人从前对自己爱答不理的，而她成为厉北寒的首席助理后一切就都变了。
厉家，的确很了不起。
她点了点头，上了楼。
林零来到茶室门口，林母正喝着茶。
当初林母只是林父众多情人的一个，后来靠着生了她这个“男孩”，林父唯一的‘儿子’，才住进了林家这幢别墅。
林母一见到林零就开口抱怨：“你不知道那个大夫人就没给我好脸色！你是不知道我是怎么过的……”
林零看着母亲手上鸽子蛋的钻戒和脖颈处几十万的项链，没有说话。
林母神情变得刻薄：“你说话啊！”
林零垂下头，攥紧了手：“我想做回女人。”
这话一出，林母表情一变，面露凶光：“你说什么？翅膀硬了？你敢我就死给你看！你爸一死，整个林家都是你的！”
“我看了那老虔婆脸色这么多年，就等着你当家主的那天了！”
林母骂的眼睛都急红了。
林零没有说话，只是抿紧了唇。
林母见她这样，一把抓着她的胳膊，尖利的美甲陷入肉里：“你发誓，发誓你不会泄露出去半个字！”
林零表情痛苦，最终艰难出声：“如果我告诉别人我是个女人，我不得好死！”
林母眼睛一转，连忙说：“不，我要你发誓，如果你敢泄露，那我不得好死！”
她知道林零心软，只有这样她才会不说出去。
林零咬紧牙关，喉咙好像带血一般，一字一句：“如果我泄露我是个女人，我妈不得好死。”
说完她起身就走，不想看见林母满意的表情。
夜深，幽情酒吧。
林零心里难受，只好借酒消愁。
可几杯酒下去，愁绪却没有排解，心里却烧灼得越发苦涩。
不知不觉，林零将自己灌到半醉。
她醉眼迷离地离开酒吧。
走在街上，林零突然冲进服装店买了几套女士裙子，那些店员脸色怪异。
林零叫了代驾，上车后，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她攥紧手中的袋子，忽然开口道：“去晟华酒店。”
晟华酒店顶层。
厉北寒平日就住在这儿的顶层总统套房里。
因为总是出差，他反而觉得住酒店更方便。
这儿平日都交给林零打理。
林零借着酒意，心一横，关掉了总统套房的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