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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了他们的事。”
“对不住了。”林老汉叹了一口气,一脸难堪道:“明日一早让家贵亲自去接你,明日我备好酒水,一定好好吃顿酒菜。”
“好,明日再说。”金发才勉强笑道。
林老汉安排林书礼跑先去村东头,让张老四牵着毛驴车来送客人,陪着金发才站在上屋门口说了一会话。
围在墙头外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直到一个人都没有,林老汉才将金发才送至院门外,见张老四牵着毛驴车走来,林老汉又说了一席赔礼话。
金发才早已不耐烦,心里暗骂一通,脸上表情严肃,见毛驴车走近,他踏着大步迎上毛驴车,抬脚上了车。
林老汉要林家贵亲自相送。
金发才摆手道:“罢了,你们且回。”
待毛驴车走远,金发才冷笑一声,对着赶毛驴的张老四说道:“你们村上这个林树德一家子真是个愚沫鬼,听他说话我脑子都翁翁响,明日我还得来遭一次罪。”
张老四笑道:“树德大叔爱摆弄些学问,可偏偏是个没学问的,人家树德二叔才是正经的学问人,他家孝之大兄弟在县城做官,就要升迁到省城,人家是大官。比树德大树家的四个儿子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哪里能比呢。”
“哦,你这么一说,我明日来时一定要见一见这孝之大侄子,将来说不得交情好,奔到省城时也有人投奔之所。”金发才笑道。
张老四干笑笑,没说话。
林家院。
林老汉带着四个儿子回到上屋,见杨氏正同娟儿娘说着话,眼见娟儿娘情绪较之刚才好了些,当她看到林老汉时,又突然哭喊道:“大叔,你是个公道人,你帮我主持个公理,我们娟儿的命就握你的手里,是让她活还是让她死,全凭你一句话。”
“你说的哪里话,我哪有那么大能耐。”林老汉严肃着一张脸,问道:“你且仔细说一说是咋回事?”
娟儿娘未语先哭了一阵,才抽抽泣泣道:“今日娟儿她爹去镇上修锄头,听到隔壁卖烧饼的说娟儿跟书成有了孩子。那话说的可难听了,气的娟儿她爹回到家喝了一碗白酒,拿起锄头就要砸死娟儿,逼的一个好好闺女不知道跑哪去了,大叔,你们书成呢?把她叫出来给个说法。”
“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