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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相比,司辰就十分不好。
他开始发热,伤口发炎,整个人难受极了。
蜷缩在角落,他浑身滚烫,像被丢在水里烹煮。
因为高热,他迷迷糊糊,眼睛都睁不开,好几次口渴,他都只能抓一把雪,塞到嘴里,冷的他牙齿疼,整个人越发难受。
他忍不住想,这么难受,活着做什么?不如死去,不如死去。
但最终,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怕死,他做不了最后的决定。看着漫天飞雪,司辰昏昏沉沉,又陷入黑暗之中。
他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小声,“母后,母后……”
“出去!”
“母后,母后……”
“滚!”
所有的欣喜、希冀,在一次次无情驱逐下,渐渐陷入平淡,宛如一潭死水,再无波澜。
他又听见了妇人弱弱无力的声音。
“小齐,小齐……”
“娘的儿子,你是娘的儿子!”
“小齐……”
“娘!”
司辰忽地惊醒,看着漆黑的四周,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荒芜。
他凄凉笑了出声。
奢求什么呢?他到底在奢求什么?
这短暂的一生,没有一次真真正正快活过,也没有为自己活过,他真真失败极了。
闭上眼的时候,似有水渍从眼角流下……
袁家三房
孟坤欣喜万分的回来,“青青啊……”
他一高兴就会喊青青,情到深处也会喊润润。
许青润看他那高兴的样子,也为他高兴。
“冻疮膏是不是卖的很好?”许青润问。
“何止好,简直是太好了,主要是效果好,价格虽贵了点,但是今年生冻疮的人太多了,好些人银子花了,结果却没效果,我这冻疮膏一拿出来,档次完全不同,这一日除去成本,赚了这么多!”孟坤竖起两个手指。
“两万?”
“嗯!”
许青润惊呆了。
就这么一天时间,就赚这么多。
“我打算亲自出一趟门,去买些药材,不单单咱们凉州城可以卖,其它地方也可以,最好是去京城!”
京城好啊,天子脚下,最有钱、最有权的都在那里。
“今年就这样子吧,等明年再去!”
“那可不行,时间不等人,错过这一茬,下次赚大钱的机会不知道在哪里!”孟坤说着有些为难,“我就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你放心去吧,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