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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道。
“我自是知道此处不宜久留。只是,这峡谷绵延甚广,我们一时半会怕是走不出去。万一在路上碰到追兵,峡谷之内一览无余,岂非连个藏身之处都难以寻得?”鹿未晞质问道,正当她想要自作聪明的说出自己的山洞藏身计划时,却被慕容赜打断。
“确实如此。不过,我方才观察过四周,南侧五里处有个山谷,洞口估莫约五尺高。有鸟兽飞入,想必洞内空间宽阔。洞外有浓密树荫遮蔽,你我二人藏入,应不会轻易被发现。”
“你……”鹿未晞被这男人敏锐的思考与缜密的分析所惊叹,越发觉得这男人神秘莫测,便想当场质问。
“我怎么?”男人转过身来,问道。
“哦……我是说你的伤口不用处理吗?浸水后感染,似是愈发严重了!”鹿未晞指着他被鲜血染红的伤处,巧妙转移话题。
直白问他怕是不可能得到真实答案,反而会增加其戒心,倒不如自己去发现,鹿未晞暗自想到。
“我家中世代经营香料,自是懂些医理,平常多随身携带药品。方才我在脱衣时,已查看过伤口,上过自备的金疮药,已无大碍。你不必担心。”说罢,慕容赜便转身朝着山洞的方向走去。
鹿未晞望着男人清冷孤寂的背影,其所透出的矜贵与高傲之感,让她不自觉地生出敬畏。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彷佛在澈哥哥身上也曾有过,只是在他身上体现得更为成熟,大概是一种久居上位的王者之气,他的身份必定不凡。
王旬,你究竟是何人?
一个简单的香料商人又岂会有这般敏锐的洞察力,更不用说这浑然天成的强大气场?
“还愣着作甚?再不过来,待追兵一到,你我便只有束手被擒的份了。”慕容赜转身看着呆愣在原地的鹿未晞,眸中划过一丝猜忌。这丫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种时刻,还能如此入神。难道她看出了什么?
“这就来!”鹿未晞一个激灵,半开玩笑道,“不过是王大公子丰姿毓秀,惊为天人,我一时贪看罢了。”
听到此回答,慕容赜的疑虑略有打消,嘴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甫继续前行。
看着慕容赜渐趋渐远的背影,鹿未晞抱紧衣服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