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翊是你最大的依傍,往后你母凭子贵,是陆家唯一的女主人!”
“我只是不甘心!”楚安浅道,“我只想安澈哥哥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一直以来,陈佩慈就教她,作为名门闺秀要懂得矜持。
从小,她那么爱慕的陆安澈,她因为矜持,不敢与他牵手。
因为矜持,她不敢与他亲密。
这么多年,她甚至不敢与他逾越,点到即止。
林家的家风尤为传统,她是未出阁的姑娘,一直洁身自好,这样就能得来陆安澈的珍惜与疼爱。
五年前,她以为舒禾死了,陆安澈就会娶她为妻。
可自从舒禾死之后,陆安澈如同变了个人一样。
他明明不爱舒禾,对于那个女人,他并没有多喜欢。
要不然,也不至于在生死攸关选择了她,而不是那个女人!
陈佩慈一直劝她,要耐心,要拿出林家闺秀的风范。
一个已经死掉的女人拿什么和她争?
…………
房间里。
舒堇泡在浴缸里,指腹时不时抚摸肩头。
那里曾有一颗红色的月牙痣,也是她最大的标志,在那之后,她换了身份,便用激光去除了这枚痣。
只是,并没有彻底去除干净,还留有浅浅的痕迹,必须用遮瑕覆盖。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微小的细节,陆安澈还记得。
与陆安澈结婚之后,他们明明是分房睡的。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做了噩梦,抱着枕头敲开了他的门。
门打开那一瞬间,她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迫不得己将她抱上了床,她惊魂未定地钻进他的怀里。
或许是那天晚上,他在她肩膀上发现的这枚痣。
洗完澡,她坐在梳妆镜前,将月牙痣用遮瑕膏掩盖好,便披上浴袍,走到床前。
床上,男人仍旧沉睡着。
她坐在床边端详着他俊美的脸,手指在他的脸上一点点划过,目光突然落在了他手上的戒指。
这是一个金扳指,也是陆家继承人唯一的信物。
与这枚信物配对的,还有一枚玉戒,是陆家儿媳的传承信物。
那枚玉戒如今在楚安浅的手上。
陆安澈之所以那样宠溺楚安浅,原因之一,便是因为,楚安浅从小与陆安澈有婚约。
可陆安澈从来不知道,她和楚安浅不一样,在她心目中,那个清冷倨傲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