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惹你。”那男子笑笑，向他伸手，“柳如君，刚从慕尼黑留学回来，阿尔泰防线管家。很高兴认识你。”
王凡不为所动，“日耳曼人培养的汉奸吧？我才不要和你握手。”
肖停冲他肩膀拍了一把：“他怎么你了？”
柳如君笑道：“外甥女，这小子可能看上你了。还误会了我们俩的关系。”
王凡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肖停羞得小脸立刻挂上了粉粉的草莓色，“舅舅你别瞎说，他才多大啊。”
柳如君瞅瞅他，又向肖停笑道，“男人不管多大，喜欢的女人都是一个类型的，非常专一。你们聊吧，这场合不适合我这种日耳曼人培养的汉奸。”
他转身潇洒离去，王凡远远望着，这男人不仅帅，身条还挺优美，走路的姿势还那样沉稳帅气。
肖停又拍他一把：“你怎么这么没礼貌？真给李教授丢脸。”
王凡问：“他怎么会在这儿？”
“他是来游玩的。柳仙联盟调查有了进展，他联系不上我，知道我在这里参加启智交流会，就亲自过来了。”
“那是你舅舅？看着也没多大啊。”
“远房舅舅，就比我大两岁。”
“出三代血亲了吗？”
肖停这才察觉，那个小舅舅说的可能是对的，这小子可能真的看上了自己，“你问这个干啥？”
王凡也不知道自己问这个干啥，嘴一秃噜就这么问了，好像都没过脑子。
他又问：“查到原因了吗？”
肖停摇摇头：“还没有，不过有思路了。你猜想的没错，饿死的人和袭击爱人的那些受害者，都是受了刺激成了疯子。有一些还有点理智，声称自己看见了脏东西。怎么看见的，具体是什么，还没一个人说明白。可这种疯病发作太快，找出早期患者还真不容易。”
参会的每个人，手里都有了一张画着乱七八糟符号的字条。那些符号就是密钥，账号却是共用的。
进入后是一个空白空间，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发布自己的东西，也只能看见自己发布的东西。
如此机制虽然利于保密，但后来让许多人觉得，有种被白剽了的感觉。毕竟他们发布的东西，人家组织成员都看得到。
所谓的无私奉献，或许就是个伪命题。尤其是对这些务实的，没信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