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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说明她道行根本不够,既不能做人言,更没有修成人形,所以仍保留着本身的动物本能。
可道行不够又怎么可以附到张二嫂身上?
诡异!
实在是诡异!
正当我纠结不解的时候,那苍老的声音第三次响起。
“小风,你帮他们拿开钉子,他们就可以走了。”
我透过车窗张望四周。
前面是茫茫江水,其他三面皆是泥地与野草,根本不见人影。
我低头瞥了一眼张二嫂的脚,并不见有什么钉子。
但我知道,说话的人今天帮了我三次,甚至远不止三次。
也许,刘铭没有说谎,正是这说话的人挡住了客车,客车才没有在我赶来之前便冲入江水之中。
出于对这个人的感激,我毫不怀疑她的话。
我弯下腰,一边在张二嫂鞋上摸索,眼睛却仍盯着车外。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我不是帮你。”那苍老的声音越来越远,似乎正在离我而去。
“我是为了雅凤。”
“我们刘家,欠着她三条命呢。”
说完这句话,那声音便彻底消失了。
雅凤?
好熟悉的名字!
我一边在记忆里回想这个名字,一边继续摸索。
哪有钉子?
张二嫂穿着一条泛黄的牛仔裤,撩开她的裤管,可以看到她脚上的灰色袜筒和米黄色运动鞋。
我索性褪下她的鞋袜,却仍不见有什么钉子。
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人没有说谎,一定是有什么东西钉住了张二嫂——或者说钉住了邪物,才使得他们被固定在这里,始终无法逃去。
我舍弃张二嫂,又看向她旁边的刘武。
和张二嫂一样,他的腿脚上也是光光,别说钉子了,就连针也没有一根。
“怎么回事?”我拉着刘武的胳膊,想将他拉到车门附近。
“你站起来。”
刘武从座位上站起来,被我拉着刚迈出一步,立刻发出一声嚎叫。
我这才看明白。
果然有钉子!
但钉子不是钉住他的腿脚,而是钉住了他的衣摆。
我绕到他背后,见一根黑色的大铁钉几乎连根没入座椅之中,将他的衣摆与座椅牢牢固定。
我伸出右手食指与拇指,掐住钉子,用力一拔。
刘武又发出一声哀嚎,并在车厢里连蹦了数下。
我且顾不上他,而是盯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