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知道唐菀不容易，他不跟她一般见识。
文件有两份儿。
一份是12年到22年西乡大河村的失踪人口名录，一份是这个地方的死亡人口名录。
“你看这个，我看这个。”
唐菀把失踪人口那个递给了陈如衍，“要找的人名字叫徐木子。”
徐木子。
陈如衍眼眸一动，“你还在找你妈呀？”
唐菀点头，“这些年我找了太多的地方，都没找到她，或许当初她根本就没有离开大河村。”沈家要处理一个人，就地把她埋了也是有可能的。
“你不早说要找她，这名单上有好几万人呢，你这么肉眼看得看到什么时候呀。”想着，陈如衍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手机。
唐菀看了他一眼，“你干嘛？”
“给我同学打个电话，约她再吃个火锅，说不定她就能回去在系统里帮你筛选了。”陈如衍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唐菀开心的合上了文件，双手揉捏在陈如衍的脸蛋上，“帅帅最乖，帅帅最棒，帅帅为了朋友两肋插刀顶呱呱。”
陈如衍抓住了唐菀的一只手，“帅帅想让大碗请吃饭，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成？”
“帅帅福大命大，可以期待一下。”
*
沈执野在咖啡厅门口下车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落地玻璃窗那边，唐菀双手捧着一个男人的脸颊，嘟着嘴在跟他有说有笑。
阳光正盛，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洒在她脸上，跳动在她的眼角上，勾勒出来的笑意跟她在他面前的笑，是完全不一样的。
她很了解他，在他面前无论是笑，还是下颚抬起的角度，还是手脚放置的位置，都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是很美，但是多了些提线木偶的支配感。
而这一刻她的笑，不带一丝杂质，像是一缕风，又像是一抹阳光，与他无关，却动他心弦。
“沈老师，方律师在咖啡厅里面等着了，我先进去听听她的条件？”
方律师是沈执野目前在跟的一个案子的被告律师，案子恶性程度很大，检方这边是无条件要定重罪的，但是对方律师却从各种刁钻角度钻法律的空子要跟检方这边讨价还价，试图将十五年有期徒刑压到三年。
沈执野明天就要动身去平城了，这个案子是宣判前的最后一次跟进。
对方律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