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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唇上滑动,按下一个按钮,然后把电话放在他的耳朵上。
“亚历山大·凯恩。”他听了几秒钟。他的手指在我嘴上不动了。“等等。”他把电话调低,转向我,“是关于朱丽叶的。她被关在暴徒小队里”我的心猛地一跳。暴徒有朱丽叶?至少她没有老家伙们的事。 但是她被警察逮捕了——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寻找朱丽叶的不只是老家伙。她还因为与最高法院法官谋杀案有关的问题而被通缉,这起谋杀案使凯恩的超自然权利案脱轨。目击者看到朱丽叶在弗雷德里克森法官被杀的那天晚上在华盛顿。但是警察不知道——或者不相信——是那些老家伙也在那里。凯恩见过他们,三个老家伙试图阻止他进入狼人的撤退之夜,满月的第一个夜晚,并强迫他在城市的中心改变。当弗雷德里克森法官的尸体被发现时,她的喉咙被撕裂,凯恩最初是首要嫌疑人。但是华盛顿的警察却因为他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而没能起诉他:就在月亮升起之前,他到了国家动物园的一个狼人安全室,在那里他一直被关到黎明。凯恩确信是老一辈人谋杀了弗雷德里克森,并试图诬陷他——而朱丽叶不知怎么地也卷入了这件事。这就是我打电话的原因吗?我不敢相信。我听着,但是我不能理解凯恩单方面的谈话。当他结束电话时,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暴徒们什么时候把朱丽叶接走的?”
“他们没有,她三天前自首了。说她需要保护性的监护。他们一定是逼近了她,但是为什么暴徒要叫你?”与人类不同,偏执狂没有法律顾问的权利。我们也不保证有电话。警察可以合法地无限期拘留朱丽叶,而不必告诉任何人她被拘留了。他们现在打电话来一定是有原因的。
“朱丽叶说,如果她能先和律师谈谈,她会全力配合。她要见我,他在座位上转过身来,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胳膊上。我不喜欢他的眼神。”
“你知道我不可能代表她。维姬,有人谋杀了一位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并试图把罪名推到我身上。朱丽叶也卷入其中,我无法想象还有比这更大的利益冲突了。我知道她没有。”
“你不能这么说。我知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