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后袭,很是戏虐。蓦地一闪,他手中扇面一收,把人击倒在地。少年仰头大笑,回头瞧向曲二娘,催了问,道:“交,或是不交?”
曲二娘煞是急了,仍不松口,回道:“此,绝无可能!”
很快,男子爬了起,少年则又重重地一击敲在其剑身,这力道竟是将男子手中武器给震了断,少年铁扇一开,蔑视道:“沽名钓誉,你这贼子,当不可活!”后又一记拍打在男子胸口,道:“莫家堡之人,是否人人像你这般,贪得无厌!”残剑已埋入雪里,男子他口喷鲜血,身子软倒了跪地,而这一幕,是要把曲二娘给逼上了绝路。
“五弟,我曲二娘可对你不薄?”她十指成爪,周身血雾环绕,“《太乙》是我盗,雪女也是我伤,可我因此遭孤蝉所蜇,二十年修为,被蚕食了大半,难道,还不够报应吗?”
“是血煞大法?”突然,从雪地底冒出个头,道。
紧跟了,远处又飞来一人,此人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他一副乞儿装扮,把方才那人给拎了出,大喊:“今不躁!”顿是气恼呼呼地在其脑壳上一敲,“让你快,你快!”
“你又敲,又敲!”这人很矮,且胖,好似个冬瓜站立,他手中提了把乌金镰刀,是又喊又跳,道:“今太急,你要是再敲,我跟你急!”今不躁脖子一伸,张嘴露出颗大金门牙,又“咦”了一声,唤道:“五弟!”
见了少年,今不躁立马变了乖,满是笑意,可不知是怎地,他好似是记起了什么,往大腿上一拍,赶忙躲了今太急后头,扯了嗓门喊道:“曲,曲二娘!”
他把头埋了今太急裤腿,时不时把头探出来,眼睛一眨一眨地,又道:“曲二娘,我是怕你,可如今,你已是岐山罪人,我定……也是不怕你了。”但马上又缩了回去。
曲二娘走了向前,并无理睬这矮个胖子。
男子回了头,对其喊道:“二娘,切不可发功!”说罢,便向她爬了去。
曲二娘强忍住泪水,对男子笑了笑,并把经文一抛……
刹那间,她两眼血红,封闭了周身经脉,引孤蝉之毒,上升罗刹功法,达二重九界,正强行突破,很快,就入了三重境。
男子接来经文,拼了命喊:“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