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当断就断。
刘夜面对着陈芷莹，上前一大步，冰冷的风声呼啸，空气中寒武雾阵阵，映衬着刘夜的面容如此坚毅。
“女帝，弟子恕难从命！”
陈芷莹面色再次涌上一抹怒意。“本座罚你极霜洞面壁，不过看你初犯，有爱才之心，你竟敢忤逆犯上！正常触犯者，本尊早已废除修为，扔出宗门了！”
“弟子不是不愿极霜洞的处罚。”刘夜提高了声音，“女帝命令，哪怕是罚上一年十年，弟子也毫无怨言。”
陈芷莹眉头有着疑惑，“那你为何不接受处罚。”
“弟子说不能从命的，是女帝让我掐断自己感情的命令，唯有此件事，我确实做不到。弟子刚才在一瞬间，心中有万千情绪流过，弟子觉得，面对自己的感情，不能说放就放，那样，也便不配称为感情了。”
“我爱的女子，在我心中，犹如云间圣洁的莲花，其光芒笼罩了全部的灵魂！”
“要我忘记这段情，就犹如让我摒弃自己的灵魂，坠入无边的黑暗。”
“因此，弟子只能违抗师命了！”刘夜向陈芷莹一抱拳，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字词因真切而感人。
陈芷莹：“！！！”
“逆徒！”陈芷莹真的无语了！
甚至耳根都是发红起来。
“发自真心又如何，两人之间身份差距如此大，你这是痴心妄想。”
确实。
魔子身份之下，陈师姐与自己犹如山底与山巅。
但为了维护系统，他再无别路。
“我知道，但，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山无棱，天地合......
夜儿对于自己，竟有如此决然的信念！
“你可知，流言蜚语，会将你淹没的，将你彻底毁灭。”
“呵呵。”刘夜笑了，“纵使千人抹黑，万人辱骂，只要能得到真爱，这又何妨？”
“......”陈芷莹没话了。
真爱......这个词令她心里什么被触动了一下似的。
“在真爱面前，哪怕你丢了性命呢。”
“毫不在乎！”刘夜立即道。
陈芷莹不说话了。
刘夜看着陈芷莹，希望从她眼神中看出什么变化来。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陈芷莹抬起微微低垂的头，“既是这样，那你就去死吧。”
“什么？”
刘夜正惊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