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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松那般,站在那里向自己伸出了有力的双臂,由内而外的欣喜令得在这片绝望的土地上独行的陆婉娉顿感眼前一片光亮,情不自禁,陆婉娉伸出手臂向那个人影奔去。
将至跟前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一把带着森森寒气的钢刀,伴随着男人一声痛彻心肺的惊呼,直直地朝向陆婉娉刺来……
乍然敲响的扣门声突然响起,陆婉娉一个激灵突然惊醒过来,伸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用力闭了闭眼睛:梦,还是那个梦,梦中的男人依是一成不变的温情,可那把大刀却又让她不寒而栗。
幸好在大刀没有下落之前被人惊醒了,否则的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门外的人显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又重重的摁了几下门铃,令得在屋子里处于半痴呆状态的陆婉娉为之一愣,她实在想象不出,有谁能踏着子时的鼓点敲响她的房门,更不要说这个热得令人几乎窒息的酷夏。
隔着猫眼往外瞅了瞅,似乎是为了化解她的怀疑,外边的人用力跺了一下脚,声控灯瞬时亮了,雪白的灯光下站着一位穿黑色碎花旗袍的化着淡淡轻装瘦的跟麻杆一样的女人。
摘下墨镜,来人凑近猫眼,嗞开惨白的牙齿:“小娉儿,姐妹儿,还认得我老人家吗?”
切,就知道这一世依旧躲不开二十岁这个坎,原以为自己这一世会如个正常人一般平淡生活的,却不想,这却是自己的奢想了!
心里这般思想着,手上却也没闲着,顺手拉开房门,似是有所解脱般说道:“是阎君裁员了,还是孟婆大人为的赚外快身兼数职了?原不曾想,这一世来的不是阴差,却是奈何桥前的孟婆大人,早知如此还不如我买块豆腐直接撞死,也好过劳动你老大人辛苦一趟啊!”
“唉哟哟,小娉娉,你个小没良心的,人家这不是看你一人儿庆生形单影只的,怪可怜的,所以才请了个假来陪你了嘛!”
孟婆一屁股蹲在沙发上,翘起二朗腿,毫无形象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真的?”陆娉儿没有理由相信这个说词,却又说不出可以反驳的借口,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孟婆放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不做,单单跑来为她一个一百年也见不过几次的小丫头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