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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梅还在装傻。
我没理会王秀梅的态度,继续说道:“房产都是平均分割,为什么单单保单只写一个受益人呢?”
我盯着王秀梅,此时王秀梅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我接着说:“除非这是她大女儿的授意,王友就是死也想不到,他想留给儿子的保障竟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而你在明知道王泰毒瘾上来就会六亲不认的情况下,将王友保单的事故意透漏给王泰,而王泰会因为故意杀害保险人而失去受益人资格,担保单一旦生效,你就会变成了最大的受益人。”
王秀梅瘫软的坐在地上问道:“你会和警察说吗?”
“不会!”我回道。
王秀梅感激的看着我:“谢谢你,我会报答你的。”
“我不和警方说的原因是,你的行为法律根本制裁不了。但你自己的良心会。”我捡起掉在地上的一叠钱,抽出两千放回原地。扬了扬手中的钱,说道:“我只拿属于我的部分。”说罢就招呼板牙离开。
“他们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我亲弟弟,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痛恨他们吗?”王秀梅哽咽的说着。
“如果这些理由能让你良心好过,我奉劝你,还是说给自己吧!”
这个案子在一天之内成功告破,也创下了本市的破案记录。破案后的成就感,也让我从悲痛中重新振作了起来。
赵强在电话里对我表示了感谢,还说会帮我们申请办案奖金。并让我们一定要参加周末的庆功宴。
刚挂断赵强的电话,陆雨葶的电话也跟着进来了:“黃响,你今天见过王秀梅吗?”
“葬礼结束时见过,怎么了?”
“当时的王秀梅没有什么异常吗?”陆雨葶问道。
我问陆雨葶到底出了什么事,得到的答案却是:王秀梅疯了!
王秀梅落得这个下场不禁让我唏嘘不已,也许真是人在做天在看,法律制裁不了的自有天来收。
当晚我睡得并不踏实,总是好像有声音在唤我,我气急败坏的起身循着声音来到一个房间,但这并不是我平时呆的卧室,印象中我并没有出过屋子,我心下大惊,赶忙回身想逃出房间,但身后的房门却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我想大叫引起板牙注意,但话卡在喉咙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