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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跟随苏闲,对他可谓是忠心耿耿。
但忠诚归忠诚,苏闲现在这话说的,实在是有些不着边。
秋锦儿默默的站在远处,听到“六倍税粮”四个字后,明显有些愧疚,甚至已经开始在心底嘀咕,如果到时候交不上税粮,她宁可死,也绝不会去窑子里伺候那些城里人。
“就是因为六倍税粮,我才要做点什么。”
苏闲看了一眼秋锦儿,从容笑道:“我知道你们心中都有诸多疑惑,所以我现在说再多都是无益,等咱们从城里回来,所有的难题,都将不再是难题。”
听得苏闲这话,几人面面相觑。
纵使疑惑,也不敢去问,只好坐在这里静待天黑。
晚上,四人吃了顿丰盛的蘑菇宴,苏闲从木盆中取出两口碗,一根筷子,揣入怀中。
“夜里出去太危险了,你就不能等天亮再进城吗?”临行前,秋锦儿抓着苏闲的胳膊,依依不舍。
看了眼天色,苏闲将她拥入怀中,附耳笑道:“时不我待啊,锦儿。”
“那你要小心点。”
“嗯,知道了。”
苏闲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一抹坏笑:“那个,等我从城里回来,锦儿的‘那个’差不多也该走了吧?”
“我!”
没想到他会说这个,秋锦儿俏脸顿时变得滚烫。
“记得把门窗锁好,等我回来。”
苏闲在她的脸上吧唧一口,大笑两声,扬长而去。
秋锦儿则是迅速关上房门,背靠着木门,羞的无地自容。
出嫁之前,她娘就给她讲过,嫁了人之后,洞房是怎么个洞房,具体细节等等。
那个时候她的内心是抗拒的,甚至是绝望的。
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会嫁给一个怎样的男人。
但现在,她不绝望了。
反而未经人事的她,对这种事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小期待。
“哎呀,羞死了!”
她捂着脸,蹲了下去。
心中的小鹿疯狂乱撞。
......
黑灯瞎火的,苏闲带着刘铁柱和陈二栓,鬼鬼祟祟的离开了村子。
罗家湾,地处深山之中,由山间小路去往最近的河阳城,少说也有三十余里山路。
苏闲是计算过的。
三人徒步而行。
脚程再快,至少也需要两个时辰。
这样一来,正好可以赶在寅、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