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客户才是上帝么。怎么在彭总这里反过来了？
半路上把剑念放下车，小文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本来不想和你说的，你要问，告诉你也无妨，”凤姐淡淡地说，“我以前跟着韩老头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小小的业务员。当时他联系我们学校做了个工程，可是老韩拖着人家的钱款不账。这家伙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我，堵在了我的门口。当时韩老头正在急色之时，我又说了几句好话，便把钱给了他了。这家伙便承我的情了。”
“哦，这样啊，”小文应了一声，继续默默的开车。
“小文，都过去的事了，你不会生气吧，”凤姐见到小文没有吭声，摇了摇他的胳膊撒娇道，“你知道的，我现在心里可只有你。”
“说，你说啥呢，我怎么会为过去的事情生气。再说我那时候还是个孩子呢，根本不认识你。”小文真诚地说，“这么说来，这位彭总还是挺感恩的人？”
“你想多了，”凤姐冷笑一声道，“他以为我和老韩还在一块呢，说不定还有什么事情要求我。要不然他有那么好的态度？”
“这么说，这笔生意已经谈妥了？刚才你们就在说这个事情？”小文追问道。
“我们刚才压根就没有谈生意，凤姐笑道，”看到小文还有些不解，不由解释道，“姓彭的又不傻，就算我们不说，他也知道怎么做的。小文啊，你要学着点，做生意的最高境界就是，卖什么不吆喝什么。生意场上，先套交情，至于生意，让下面的人去跑就行了。”
回到家里，玉玲早在眼巴巴的盼着，可小文还没有空和她说话，丽丝已经再次表示不耐烦的心情了。眼看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他还有一半多的课程没有完成，以后可没有时间继续偷懒了。
不过，有了前面打下的基础，现在的小文再看起后面的课程来，自然是一日千里，进度非凡。当面，数学除外，如何解题，他仍然是两眼一抹黑，仅靠记住那些定理公式，还是不会如何使用的。
小文打起全副的精神，总算在天黑前将当天的学习任务完成，这时候，他才将自己和剑念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你真的把这里当作提款机了，你这样会害死我，也会害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