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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到他的身影一眼,泪珠还是会立时滚落。
最后一次去医院是夜半时分。那次我真的和蒋轶闹得动了胎气,孩子险些流产。惊动了两家老人,婆婆急得晕倒,公公甚至作势要打蒋轶。
父亲则对我很生气,认为我任性胡闹,小题大做。哪个男人在外面没有些花边新闻?
母亲沉默地陪着我,在左右无人时才苦口婆心说了一句话。
「曼曼,你当初选这样一个男人,就应该想到他不会安心于待在一个女人身旁。又出色又专一的男人大概是有的,但是你我这种女人都没那个运气遇到。」
这世界上负心的戏码每天上演,我不是第一个伤心人,剧情也没什么新鲜。
我在被子里无声地痛哭。
那些主角光环从来没有落到我头上过,我终究还是逃不过龙套女配的命运。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在父亲的命令和母亲的劝说下回了家。
蒋轶将大宝二宝从爷爷奶奶那里接回来,两个孩子围着我又笑又叫,我搂着孩子们,忍着心酸强颜欢笑。
晚上我卧床休息,蒋轶与保姆一起安排了两个孩子睡下,又回到卧室。
「出去。」我背对门口,冷冷地说。
蒋轶叹一口气,在门边的地板上坐了下来。
我半晌都没有听到声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我当然不希望他真的走,但看到他在地上坐着,我的火气又窜上来。
「叫你出去!」
我把一个枕头扔过去,蒋轶没躲,挨了一下砸。他心平气和地把枕头放在一边。
我感到拳头砸在棉花上一般的无力。一股巨大的委屈席卷而来,我啜泣起来。
许久,当我的啜泣声稍稍停歇,蒋轶开了口。
「余曼,我还以为……对于结婚这件事,我们之间是有共识的。」
他闭着眼睛捏一捏鼻梁,声音有些疲惫,又带着一点类似遗憾的歉意。
我一下子停住了啜泣,有一点懵,但又有种危险的直觉,一点点冰冷地缠绕住心脏。
「你知道吗,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我无意中听到过他们说的一句话——余曼这个恋爱困难户,这次终……